;香香狡黠地笑着说了句:“我刚刚骑马的时候提着气呢。嘿嘿……”那确实能减轻马承受的重量,跑得更自如一些。
这能算作弊吗?可也没规定过不能这样啊。杜思淼没了心思,他说了声:“你要玩就离车队远些。”然后调转马头回车上歇息去了。
“老师慢走!”两小假装送行的样子,使劲儿朝杜思淼挥手,可惜人家都没回头看他俩一眼。
他们也不恼,转头就聊起了如何能把马骑得更快的事情,一边聊着还做起了实验,玩得不亦乐乎。
这天晚上,他们歇在了蒙自府。
两小之前看的游记里面就有蒙自府的,那游记里把蒙自的过桥米线的的味道描写得十分夸张,说什么“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如今到了蒙自府,当然不能放过。
他们把车队寄存在驿站,由五十七带人看着,直奔蒙自府的暗桩家而去。
那暗桩姓丁,也是一副标准暗桩的模样,见了两小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一直说着:“主子和香香小姐能来,属下真是太开心了,终于不用羡慕老吴、老林他们了。嘿嘿嘿……”
热情这种东西吧,真的能抚慰人心,要不怎么说“一句好话三冬暖”呢?
两小被他的情绪感染,笑呵呵地给他回了礼,然后就不见外地嚷嚷着要去吃米线了。
杜思淼没眼看两小的馋相,但他也想尝尝传说中的味道,便一直在一旁克制地笑着。
那丁善人得了夸奖,笑容更大了:“主子放心,昨天接到信的时候,属下就已经和本地最好的米线师傅说好了,他现下正在寒舍,已经熬好了鸡汤,正等着主子呢。”
“哇~”两小齐齐起身朝丁善人赞道:“太好了!丁先生你太贴心了。”
那丁善人笑呵呵地使了个小厮去后厨传话,然后引着他们师生三人往他家饭厅去。
丁家也不大,饭厅就设在正厅隔壁的院子,他们走几步就到了。正厅前正有一个穿着民族服饰的中年男子等着,见他们来了,就上前行礼道:“在下王文澜,见过善人,见过这位先生,见过公子、小姐!”
两小和杜思淼不认识人,就只是礼貌地回了礼,丁善人上前一把拉起王文澜道:“老王你这是干啥?我们之间怎么还生分了?”
王文澜道:“这是应该的,在下受您大恩多年,却无以为报,也只能行个礼,才能让在下好受些。”
“多礼”丁善人嗔了句:“都说咱们是朋友了,而且你今天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他说完就指着杜思淼给王文澜介绍道:“这位是我远道而来的朋友和他的两个学生,早前看了游记就说想尝尝过桥米线了。这才把你找来帮忙了,你看我也没一直朝你道谢啊。”
王文澜脑子里浮现这些年和丁善人相处的画面,确如丁善人所说,这些年,他一直是把王文澜当朋友相处的。
王文澜心下熨帖,朝杜思淼师生三人拱了拱手,颇有些自信地道:“请先生和公子小姐放心,今日定让你们吃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