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男人极黑的眼眸倒映出他的轮廓,南柏猝不及防被堵住了嘴唇。
紧握着的双手被分开,改成十指相扣。
贺淤的吻不像他给人冷冷清清的感觉,炙热又深情,连呼吸都感觉要被一同夺走。
一吻结束后。
南柏舌头都麻了,胸膛起伏着。
他躺在沙发上,双臂圈着男人消瘦的肩头,脑子里恍惚记起,自己说过要当上面的话。
可现在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我去洗个澡。”
贺淤忽然起身,拉下他搭在肩颈处的双手,白净脸庞依然是清冷的模样,只有微红的耳根透露出一些不寻常。
南柏视线下垂,了然扬眉。
等男人上了楼。
南柏才问起小管家,“饲主他难道是天生神力吗?我一身的肌肉,不比他那小胳膊小腿强壮,为什么还会被压……”
小管家无言望着他。
玩家,你就是当o的命啊。
心底默默想着,他开口帮南柏找回面子,“因为饲主有黑化值,黑化值高了就是一米九的壮汉都能被拧断脖子,更何况压你了。”
南柏一听,心里舒服了不少。
“我就知道。”
不然他这一身肌肉不是白练了。
等男人再次下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南柏早上起来得太早了,又经历了那么惊心动魄的一场逼问,神经一放松下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侧身曲着腿躺着,睡姿很乖巧。
在楼上看到这一幕,贺淤拿了张毯子下来,给他盖在身上。
嘀嘀——洗衣机的衣服刚好洗好了。
贺淤连忙走过去把衣服晾上,生怕吵醒了青年。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的生活里多了一个忍不住惦记,想起来就心软的人。
是他不曾在别人身上体会到的感觉。
午后温暖的阳光从玻璃窗透进房间里,令人安心不已。他一回头,就能看到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的人,唇角不禁上扬。
贺淤不得不承认。
他对青年……说的话心动了。
只是。
地下室里还有一个麻烦。
唇角的弧度渐渐消失,贺淤思索片刻,想到了一个最好的方法封住他的嘴。
男人悄无声息的去了地下室。
小管家看着他的背影,犹豫着要不要叫醒玩家过去盯着。
纠结了半天,他决定自己先去。
但他跟过去时,地下室里的人已经不在了。
怕出什么事,小管家点开地图。
看地图上属于崔耀的定位正坐车离开,生命体征也正常,他才放下了心。
贺淤从地下室出来,上了三楼画室。
小管家好奇极了,饲主刚才到底谈了什么,能让崔耀心甘情愿离开呢。
“这还不简单。”
睡了饱饱的一觉,醒来后的南柏元气满满。
他坐起来,掀开毛毯,“要么是饲主承诺了他最想要的东西,要么就是狠狠威胁了他一顿,反正就这两种,不会有第三个选择了。”
因为多余的选择,都是便宜崔耀了。
他相信贺淤不会那么傻。
“饲主呢?”
小管家道:“楼上画室。”
南柏点点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已经下午三点了,想着他们早饭吃得早,男人估计也饿了,于是去厨房准备起了小点心。
正好也不打扰饲主画画。
上午去商场时他就买好了食材,刚睡醒身上还有股懒劲儿。南柏做了些简单的虎皮肉松卷,再用精美的盘子装上,往旁边放上两个小勺子,最后泡上一杯咖啡。
完美的午后下午茶完成。
南柏美滋滋拍了张照片,上了楼。
“咚咚。”他用食指敲了下门。
“进。”
得到回答,南柏才推门而入。
贺淤揉了揉后颈,侧身看过来,瞧见他准备的东西,不由得一笑。
“有时候真好奇,你的前半生都怎么过得。”身为一只猫妖,不但会打架会做饭,还会暖被窝……
“简直是十项全能。”贺淤说道。
南柏得意地翘起唇角,“这算什么,不过都是拿手小菜,轻松的很!快过来尝尝味道如何。”
画室里只有一把椅子,他没法坐。
而且这里是饲主工作的地方,万一不小心搞脏了,他肯定会很介意。
“好。”
他们来到旁边的书房。
一左一右在茶几边的沙发坐下。
南柏拿起勺子递给男人,眼巴巴等着评价。
贺淤平时不太爱吃甜的东西,只有低血糖时才会含上一颗糖。他眉梢微不可查皱了下,舀了勺松软的蛋糕,送入口中。
虎皮蛋糕卷没有很多的甜味,紧抓人味蕾的肉松味很浓重,吃到里面还有炼乳。
“还不错。”贺淤抬眼一笑。
见状,南柏松了口气。
“那就行,看来手艺还没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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