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容颜显出一种坚定的神情,心底蓦然一阵柔软,于是微微一笑,点点头,平静地离开了。
凌鹤川站在原地,望着琉璃的背影消失在远处,微微一哂,转身进了房门。
谁也没有发现在回廊的另一头,一个颤抖的身影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拼命压抑着惊惧悲伤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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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你看,我搜遍了整个雄县才找到的这一坛子兰陵香,你闻闻!隔着泥封就能闻出香来!”
面对白玉堂那满是兴奋地脸色,展昭显得有些无奈:“要能闻出味来,怕是酒没封好吧?”
白玉堂甚是无趣地撇撇嘴,道:“你可否精神些个?这两天我****见你这副模样都快发霉了。”
展昭叹道:“你有事自管去忙,休要这样在我面前上蹿下跳,晃得我眼花。”
“我有甚个忙的?”白玉堂坦然道,“这地方也不是甚地大地方,那花魁也顶多算是清秀,和京城的比差远了!就这兰陵香我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找到一坛,你若不喝我可独吞了!”
“随你去吧,”展昭挥挥手,忽然想起什么,又一把拉住他,“这兰陵香是你买的?多少钱?”
“二十六贯呢!真贵!”白玉堂抱怨道,“我说了半天价,那吝啬老板只肯降十五文!”
“二十六贯?!”展昭倒抽了一口冷气,继续满怀希望地追问,“你的钱不是已经花光了么?哪来的钱付账?”
“当然是记在你们开封府头上了。”白玉堂理所当然道,“琉璃不在,我身上又没钱,不记在开封府账上记哪里?”
“你……”展昭呆了呆,不由又气又急,伸手便去抢他手中酒坛。
白玉堂抱着酒坛,身形一动便向后飘开,冲着展昭嬉皮笑脸道:“猫儿,要喝酒也得有个先后,堂堂开封府展护卫怎能这般用抢的?”
“住口!你这浑球迄今为止在雄县里胡天胡地了多少花销,都算在开封府头上。这些事将来传扬出去,可教开封府如何做人?!”展昭恼道,“快把这酒给人退回去!”
“呸!”白玉堂轻蔑地啐一口,道,“我白五爷岂是那种言而无信的小人?买了就是买了。买了的东西又岂能退回去?!”
“你白家资产丰裕,陷空岛也是家底雄厚,你若要言而有信自管拿你家的钱财挥霍便是,岂能顶着开封府的名号四处胡来?”
“呸呸呸!我白玉堂何许人也,行事怎须顶你开封府的名号?”
“你四处吃喝玩乐,算账都记在开封府的名上,这还不是顶着开封府的名号?”
“你这猫儿忒也小气了,大不了算我跟你们借的便是,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不是这个!”展昭气得几乎吼出来,“你……”他猛然间发觉一时还真找不到话来驳,索性也懒得再说,径直一步跨上前,伸手就去抢白玉堂怀中的兰陵香。
白玉堂抱着酒嘻嘻哈哈地往后退开,一跃上了一处高台,冲着展昭甚为得意地笑道:“猫儿,有本事就来比比轻功,看看究竟是五爷快一步,还是你猫儿高一层!”言罢抱着兰陵香,一个漂亮的转身,腾身跃上了屋顶。
展昭又好气又好笑,正待追上前去,却猛然见得一抹白色身影从屋顶上跌了下来,甚是狼狈的模样,竟是刚刚跳上去的白玉堂。他吃了一惊,还未出声询问又被白玉堂一把拉住,毫不犹豫地将兰陵香往他怀里一塞便拔腿欲逃。
相处这么久,白玉堂会如此反常定然不是好事。展昭是想也不想就一把拉住他,问道:“怎回事?”
白玉堂被他拉住,一时脱身不得,甚是惶恐地扫了一眼上面,干笑道:“无事无事。我内急。”
“是吗?白五爷是内急还是心虚?”一个两人都已非常熟悉的悦耳清亮的女声自屋顶上飞了下来,展昭心头一跳,便瞧见琉璃轻飘飘地从天而降,落在两人跟前望着二人,红色的斗篷在风中飞扬,扬眉眯眼望着他们,笑得意味深长。
不过两日没见,展昭却觉得过了许久,然而那熟悉的脸盘之上所透出的表情又让他禁不住一阵阵心虚。
琉璃很少对他们有这种表情,但是一旦有此神情,那就是说,他们中最少有一个瞒着她做了什么亏心事,又被她给发现了。
白玉堂是常有此事,但展昭似乎只有一回,那就是……
展昭蓦地想起那时候在驿站里,琉璃问他们:“你们两个有什么把柄落在人家手里了吧?”
呃……不会这么巧吧?都过去挺久的了,还会有人记得这种事吗?
展昭呆了一阵,忽然与白玉堂同时伸手指向对方,异口同声:“是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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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呆了一阵,忽然与白玉堂同时伸手指向对方,异口同声:“叫他去讨推荐、收藏、粉红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