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问道:“这么说,票已经换走了?”
大姐关上票夹,说道:“是呀,我就是这么说的呀,这票已经换走了,就是说乘客已经下车了。”
我一时失语,口里像是患了口吃一样,说不出话来:“这,这……”
大姐看了我一眼说:“你这人还真有点烦,人家下车了,不就刚好嘛,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难道你还希望人家没下车,这个时候失踪了才好?”
大姐此时笑了起来,我没想到这么严肃的大姐也会笑,她说道:“我们是安全列车,从来没有过这种恐怖的失踪事件,你不用担心,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大姐以为我是一听到有人失踪就会吓哭的那种小女生,要是我告诉她我是法医,没准吓到的可能是她了。
天玫的票已换走,这是事实,我追问道:“大姐,那你记不记得这张票是什么时候换走的呢?”
大姐把票夹子重新放回了桌子上方的文件柜,说道:“谁还记得,一直都有人上上下下的,那么多的乘客我哪里记得?”
大姐记不得天玫有没有亲自来换过票,也就是说也有可能是别人来换的票,我看了看那个文件夹,想起刚才这个小小的值班室的门并没有锁好,心里又多出了许多疑云。
我在脑海里把自己的思路整理了一下,现在假设天玫是自己正常下的火车,我打心眼里希望这样,天玫在子溪出门的空档上,收拾了她的那些小配件,拎起她的行李箱,上了洗手间,不小心留下了那滴血,换了票,然后自己下了车。
可是要不是天玫自己换的票呢,那么这票一定是别人换的,那么这人会是谁呢?我越想越可怕,心想要是自己真的成了私人侦探,一定会被逼疯,这活干得真窝囊,什么都不能铺开场面去调查,要人没人,要设备没设备,遇到个列车员,还对我大呼小叫,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时天玫自己换的票,那么换票的人一定是别有用心,他一定对天玫做了什么,天玫说不定就是被这人给杀了,有血的地方就有可能是第一现场,那么就是说天玫有可能在洗手间被人杀了,要在洗手间杀人,就必须天玫和凶手同时在洗手间里,凶手可以预先潜伏在里面,也可以趁天玫上洗手间的时候尾随进去,我忽然感到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回头一看,看到了身后这条长长的空无一人的软卧过道,心想,天玫很有可能被人跟踪,在洗手间里遭到了毒手。
我在心里大胆地秀出了这样的设想,要是我现在把这个想法告诉眼前的这位大姐,大姐一定会认为我是个神经病,好好的一件事,一个乘客自己下了车,竟然可以设想成一起凶杀案。
大姐看我站在她面前发呆,就说:“怎么,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试探着问道:“你能保证这票是那姑娘本人换的吗?”
大姐说道:“不是本人换的,还能是别人?人人都有自己的票,干嘛换别人的票?”
我指了指值班室的门锁说:“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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