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要是有人趁你不在值班室的时候,偷偷地在你的票夹子里换了票?”
大姐又开始粗嗓门了:“怎么可能,谁吃了豹子胆了,再说,我的票结子放在这上面,又有哪个乘客知道?”
我心里想,现在连我也知道了,要是她不在,门又没锁,我完全可以拿到这个票价子,想换张票不是很简单的事吗?我也不想跟她理论这些,不然她一定会勃然大怒。
我又想起了那滴血,又问道:“那洗手间多长时间打扫一次?”
大姐说道:“这不一定的,我一两个小时会去看一下,要是发现有脏了,就会打扫一下,要是干净的,那就不理会。”
我问道:“要是有血呢?”
大姐瞪大了眼睛说:“有血?怎么会有血?要有血,那还用说,更要清理了。”
我平静地说:“可是我刚刚在洗手间里就看到有血。”
大姐听了我的话,就起身说:“你别瞎说,这卫生间我自己也用的,我怎么没发现有血呢?要么就是刚刚谁弄到了。”
大姐拿了把小拖把,就往外走,看来她是要去洗手间搞卫生去了,我就跟在她后头。
大姐用手拧开洗手间的把手,推开门,往里面探头看了一会儿,回头对我说:“那儿有血?这不是挺干净的吗?”
刚才明明地上有一滴血,难道现在已经被谁擦掉了?我站在门外,心里开始疑惑了。
我也走进了卫生间,这卫生间好窄呀,两个人在里面,几乎就没有了活动的空间,我低头看了一下刚才血迹的位置,血迹依然在,只是已经变成了一半大小了,另外一半不知去向,我说:“大姐,血迹在这儿。”
大姐低头一看,说道:“唉,你这姑娘,这半颗黄豆大小的血迹,你也这么注意,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擦掉就是了。”
大姐挥动手中的拖把,就要把那只剩下一半的血迹擦掉,我连忙挡住她,说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这血迹暂时要保留一下。”
大姐有点生气了,她说道:“你这姑娘,又要说这里有血迹,我要擦掉你有不让,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我急忙说:“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这儿有血迹不是向你投诉卫生问题,我是怀疑这儿有人被杀。”
我知道我说漏嘴了,大姐一听我说有人被杀,顿时变了脸色,她生气地说道:“你这位姑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这里从来都是安全车厢,怎么可能会发生你说的这种事,你要是对我不满,可以到列车长那里去投诉,可是这里的卫生我还是要做掉。”
大姐手中的拖把又朝地上按去,我知道要是我再不告诉她的身份,她是不会罢休了,于是我伸手收去把大姐的手拉住,说道:“我是法医,我怀疑这滴血有问题。”
大姐怔在那里,果然被我的话吓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