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昆一听止忧来了,立马从神游状态苏醒,让下人招呼“他”进门。
待刑若悠进来时,濮阳昆已很自觉地换好了那套“学徒装”。
“呵!你倒是自觉,不用我说就知道自己动手!”刑若悠似笑非笑,反倒坐下来不急不缓地给自己满上了茶。
她不急,濮阳昆却急得跳脚,又担心对她动粗会将她惹毛,只得围着她团团转:“你怎还有闲心喝茶!快带本王去见苏秦!”
刑若悠抿了口茶水,斜睨着他,挑眉凝笑:“好处?”
濮阳昆嘴角一抽,咬牙从兜里取出一大叠银票拍在刑若悠手上,忿忿道:“守财奴!这里足足是三万两银子,你至少得带本王去见苏秦五回!”
上次濮阳昆就给了刑若悠六千两银子!
她那两眼冒金光是十足财奴相,至今都让他鄙视。
岂料,这回刑若悠却看也不看就将手中的大叠银票搁在桌上,嘴角勾起的弧度越发深,微眯了眼:“游戏规则变了,钱,解决不了问题。”
“那你想怎样?!”言罢,濮阳昆突然跳起后退了好几米,双手护胸,“本王是有节操的,警告你,别乱来!”
“你就是想我乱来,我还看不上呢!”
她家濮阳澈比这濮阳昆好太多,这家伙还真当她调戏是对他有意思!
刑若悠脸上毫不掩饰的嫌弃,却又深深刺激了濮阳昆的自尊,鹰眸一沉:“你什么意思?!本王有那么差么?!”
“你问我有什么用,苏秦觉得你好才有用!”刑若悠也懒得跟他再废话,直奔主题,“我这次助你见苏秦,不收钱,以后也都不会收钱。”
言罢,刑若悠见濮阳昆的形容越发警惕,难得正色道:“皇上至今还未封太子,众王爷皇子之间的夺嫡之战在所难免。我知晓辛王殿下并无夺嫡之心,但要独善其身,恐也不现实吧。”
“你······究竟是谁?”濮阳昆见惯了刑若悠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对她正经的形容虽然很不习惯,却也难得正色起来。
刑若悠不答反问:“我只问你,如果给你选择,你究竟想加入靖王和淩王一派,还是选择燕王和八皇子一派?”
魏皇只有六个儿子,废太子被软禁在废太子府,永生不能踏出废太子府一步,可以不用再考虑他。
余下的五个儿子中,濮阳轩和八皇子濮阳睿的生母都是皇后,二人本就是同一战线。
而濮阳澈和濮阳钰的生母同为潇妃,自然同气连枝。
唯独这濮阳昆是璇昭仪的儿子,看似孤立,且不学无术,可刑若悠却知晓若能将他拉拢,于朝堂不仅对濮阳钰和濮阳澈百利而无一害,更能通过他逐渐拉拢苏秦。
这才是刑若悠的最终目的。
濮阳昆的文化底蕴虽缺缺,可在宫中活了十八年,出宫后又常年在烟花场“流连”,深谙人情世故。
刑若悠都说得这么明显了,他哪会听不出她的意思,冷笑了几声,满眼讽刺:“看来本王那些个皇兄皇弟为了那个位置,真是无所不用极其,恐怕整个京城街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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