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绣硬推着他出了门,“您这话就过了,咱俩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顶多就是暂时的邻居,知道名字罢了,那就再见,不送了。”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萧应九站在外面,摇了摇头,摸了摸自己的脸,笑了笑,就回房间去了。
沈容绣靠着门,喃喃道,“左手腕受伤了吗……”
第二天一早,小二来送洗脸水的时候,瞧见沈容绣的腿似乎有些不方便,“姑娘的腿是怎么了?”
沈容绣摆摆手,“没什么,昨晚上下床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不碍事。”
小二笑了笑,“姑娘还是要多当心一些,对了,您早饭是依旧在房间里吃吗?”
沈容绣瞧了瞧他的左手,好像并没有受伤,她想了想,“这几日一直闷在房间里,今天的早饭我想在楼下吃。”
小二点点头,就退了出去。沈容绣洗了脸,就到了楼下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小二不一会就端了早饭过来,沈容绣瞧着一愣,“小二,我只要一份早饭,这里怎么有两份?”
那小二笑了笑,“是您旁边住的公子,他说要跟您一块用早饭。”
萧应九站在楼梯上,对着沈容绣笑了笑,“早啊,小绣儿。”沈容绣低头喝了口粥,压根不准备理他。萧应九也不恼,坐到了她的边上,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沈容绣咬了几口包子,就听到边上有人在议论,“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昨晚上趁着老子睡着了竟敢弄伤了老子手腕,被我知道了非打不死他!”跟他同桌的人安慰他,“你也别气了,这也不止你一个,我家儿子这也中了招。”周围几桌的人也附和着,还有人颇有些担心,“对啊,对啊,我家也是。你们说,最近闹采花贼,不会是他干的吧!”说完,就有人笑了,“采花贼找我们这些大佬爷们干嘛,难道他还好男风啊,得亏你小子想得出来。”那人干笑了几声,也就不做声了。
沈容绣在一旁静静听着,瞧了萧应九一眼,“看来,那人或许就是这镇上的人,他明显不想给我们留下什么线索来。”
萧应九笑了笑,“我们?什么时候小绣儿把我当成自己人了,怎么,小绣儿告诉我这些干嘛,采花贼想找的可不是我这么个大男人,难道是突然发现我也是一个可靠的人了?”
沈容绣一愣,“你,算了,就当我没说好了,”她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看也没看萧应九就起身上楼去了。萧应九摇了摇扇子,望着她的背影笑了笑,“你们怎么总是喜欢口是心非的。”突然,他的眸光渐沉,看来那个采花贼似乎有些不简单呢,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沈容绣进了房间,关上门,“也对,我跟他一点关心也没有,他帮我,也就只是逗着我玩罢了。”这样想着,她松了口气,躺到床上,如今敌在暗,我在明的,看来只能等对方露出马脚了,自己以后要更加小心一些了。沈容绣叹了口气,这次自己还是第一次一个人,身边连个朋友也没有,还真是有些孤单呢。她翻了个身,握紧了床上的剑,感觉只有这样,她才可以稍微安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