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云霜不解地转过脑袋看着容宣,走去哪里?
“带你回去。”容宣笑笑,说道,心中却不住感叹,他是捡到了一个怎样好的珍宝?这丫头怎么这么可爱?
“这样不大好。”谢云霜摇摇脑袋,目光诧异不解地盯着容宣,神色肃穆地说道。
容宣竟想要光明正大地送她回席,岂不是惹人非议,成了人家饭后的笑料?
“无事,也气气你那母亲,她今日不是让你生气了吗?”容宣知道谢云霜心中在想些什么,却是丝毫不在意地说道。
“你如何知道?”谢云霜自己以为她掩饰得很,却不想谢沉鱼看了出来,祖奶奶也看了出来,现在就连当时坐在男席处的容宣也看得出来……
“我只看你,自然便看见了。”容宣缓缓地说道,低沉沙哑的嗓音像是在这世上最好听的情语,让谢云霜心中流过一股暖流,嘴角露出一抹轻笑,他说,他只看她……
相比起她方才无聊之中才注意到容宣,容宣不过说出四个字,便显得她大逆不道似的,谢云霜有些羞赧地低下脑袋。
容宣见谢云霜如此,只是轻笑一声,目光怜爱心疼,依稀记得,他初次见她时,她才十岁出头,而他还不是如今地位显赫受人敬仰的国师,而是一个被迫逃难委身做落魄乞丐的无名小卒,失去双亲的他举目无亲。
碰见她前,他在街上卑微地乞讨,只求一餐温饱,那时的她,许是刚刚与好友聚完回家,穿着精致华贵的服饰,从轿子上下来,不谙世事,竟给了他一大袋沉甸甸的银子和许多点心,对他甜甜一笑,那一笑,如同今日所见一般,成了他多年的执念。
他与她一样,幼年失去母亲,甚至他还失去了父亲,自然是懂得她心中的滋味,也自然让他对她更加心疼。
容宣的话虽然让谢云霜感动十分,但却丝毫不动摇心中意念,谢云霜抬起脑袋,面色冷凝肃穆,坚决地对着容宣说道,“但是还是不大好,你我还是分开走比较好,你只……你只告诉我如何走便好。”
说到后面,谢云霜不免脸上浮上淡淡红晕,羞赧不已,心中暗暗懊恼,早知道便带着初言出来了。
容宣只是淡淡挑眉,薄唇紧抿,等待着谢云霜说“好。”
要么在这这里耗着,要么就跟着他回去。
谢云霜恼怒地瞪着容宣,长长叹了一口气,这才屈服于容宣,无奈地说道,“走吧。”
容宣轻笑,摸摸谢云霜的头顶,这个傻丫头,怎么这样想不通?他又不会害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入席,谢云霜和容宣一前一后踏入宴会场,不出所料地惹来众人侧目,谢云霜低着脑袋坐回原来的位置后,便低头不语,把难题丢给容宣。
谁让他固执地非要一起回来的,那她只好把问题丢给他了。
谢云霜落座之后才发现,谢明珠竟然也到了,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碍于现在地尴尬形势,还是默默继续低着脑袋装作木头人。
容宣似有似无的目光流连在谢云霜的身上,不一会儿又向太夫人作揖,缓缓地说道,“太夫人,怕是你日后是要好好管教谢姑娘了。”
容宣说的话让谢云霜乃至众人都心中一惊,知道容宣是在对她进行报复,不由得抬起脑袋,恼怒地瞪着容宣,威胁的目光在容宣看来却是毫无威慑力。
容宣轻笑,抿唇不语,一时间,众人纷纷耳语,猜测谢云霜做了什么让容宣这个堂堂的国师大人当众指责她,而南曲柔和谢明珠的眉宇间却尽是笑意,太夫人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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