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江唯一明白,她逃不掉了,落在一个黑社会老大的手中,她逃不掉……
“不骂了?不跑了?嗯?”
项御天冷嗤一声,笑她的不自量力。
他半蹲着,指腹抚过她的脸一点一点往下划去。
猛地,他一手扯开她浴袍的前襟,深色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的丰盈,眸子瞬间抹上一层野兽的欲/望。
她的身材……真的是不错。
要不是那天中了毒,在车上他就已经把她给办了,让他“想念”这么多天。
推迟近半个月的“美食”……一定很美味。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项御天一手绕到她后颈,将她整个人从绒毯上抓起来,低下头就吻上她的唇,舌尖强势地抵进她的唇间,尝尽里边的糯软和血腥。
“唔——”
江唯一神志开始无意识浑浊,拼着最后一点清醒,她张开嘴便咬下去。
项御天却像是有预知似地及时退出。
下一秒,趁她不备他又重重地压向她的唇,噬咬一气,疯狂地掠夺着她的气息,吻下所有……
鲜红的血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淌下来,透着说不出的暧昧与靡烂。
江唯一的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前,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划下——
“呃。”
项御天低哼一声,放开她的唇,低头自己的胸前看去。
衬衫的扣子被崩开两粒。
五道明显的红指印划在胸前,带着一点血迹。
“你属猫的?这么野!”
项御天没管胸前的伤,直接将她横抱起扔到沙发上,黑眸直直地盯着她,眼中浮着危险,伸手一边解开衣扣一边邪气地道,“正好,我他/妈就喜欢驯服野的!”
电视上仍不断循环播放着她沐浴的片断。
那“哗啦啦”的水声拼命折磨着江唯一的脑袋,消磨她的意志……
她挣扎着爬坐起来,然后再无力地倒下去。
想爬起来,再倒下。
爬起,倒下。
“呵。”
项御天像看一只宠物表演一样,淡定自若地欣赏着她做无用功,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
几次动作重复以后,江唯一彻底失去了力气,整个人沉沉地倒在了沙发上,成了一只任人肆意宰杀的绵羊。
“挣扎够了?”
“走开。”
她仇恨地瞪着他。
“笑话。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能耐来命令我?”
项御天冷笑一声,将衬衫脱下,露出精壮的胸膛,像个魔鬼般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如果可以,她想和他同归于尽。
可她已经被折腾得没气力了,连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的力气都没有……
项御天踩上沙发,双膝跪在她两侧,一手摁在她的头上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一手去扯她腰间的系带,邪魅的脸上勾着肆无忌惮的笑容。
他的眼中,是一种势在必夺。
“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不放过你!”江唯一近乎绝望地道。
这一刻,她真得拒绝活下去。
“真没见过贞节烈女像你这么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