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御天对这种“装贞洁”的话一向极其反感,脸一下子冷下来,妖冶的野瞬间染满怒意,拿起浴袍腰带将她双手绑起来扎住按到她头上方,然后报复般地猛然沉入她的身体……
没有任何前戏。
“呃——”
江唯一吃痛得尖叫起来,撕心裂肺。
身体像是被无情地撕开一般,她承受了前所未有的痛。
“是个处?”项御天皱了皱眉,但并没有停下动作,语气中有着恍然过后的不屑,“难怪这么装。”
雏都喜欢装。
“滚。”
“这种情况下,你应该叫一点令男人上瘾的声音。”
“……”
无耻。
江唯一紧紧地咬住了唇,把唇咬破,让嘴里的血腥味更加浓重……
只有这样,才能盖过项御天身上那股强势的气息,也才能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
她眉间的倔强让项御天有短暂的恍神,但很快,他便恢复冷漠如初,低下头狂妄地含住她被鲜血染艳的唇……
他吞噬了她的一切。
电视里,水声和项御天的律动一样没有一刻停止过,往死里折磨着她……
黑暗,翻天覆地袭来——
今天,是她23岁的生日。
在这一天,她江唯一……彻底迷失了自己。
她的身体不止被视觉强/奸,也彻彻底底被侵犯了。她不知道,将来……还怎么回到那个人身边。
大概,再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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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究竟是过了多久,项御天才放过她。
像是几个轮回那么长。
电视机里的水声如同魔音一般,环绕整个房间。
江唯一躺在沙发上,未着寸缕,无神的瞳孔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双手还被绑着,手腕被勒出赤红色的痕迹。
身体像具不属于她的躯壳,没有任何力量……
只剩下漫无边际的疼。
双腿间的疼痛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撕裂,从未有过的绝望疯狂地咬噬着她。
闭上眼,江唯一慢慢摒住了呼吸……
不听,不看。
如果她只是木偶人就好了,什么知觉都不会有,更闻不到那个男人残留下来的强烈气息。
“江唯一,女,23岁,市第一医院护士,出生于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家庭妇女。”
一个男声慢条斯理地传来,语气中透着了解一切的傲慢。
“……”
闻言,江唯一猛地睁开眼睛,脸上布满震惊,微肿的唇一张开即是沙哑的声音,“你调查我?”
这个臭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我看了有你父亲版面的报纸,他很德高望众,而且……还有高血压。”项御天的身上已经换了一身浴袍,慢步踱到她面前,低头欣赏着她的脸,字字讽刺地道,“不知道他……有没有兴趣看看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样?”
那一定很有趣。
“……”
江唯一的身体一个激灵,被绑住的双手不自禁地战栗。
“别这么害怕,我都心疼了。”
项御天这么说着,一双深眸更显妖娆,脸上却没有一丝心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