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她痛恨自己能做的仅仅是沙哑地骂出这两个字。
“江唯一。”他脸色一沉,字字清晰地叫着她的名字,“说最后一次,别再骂我!”
“拿别人的弱处控制别人,你很有成就感么?”她的声音还虚弱。
“有!”理直气壮。
“……”
“你不用激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这话说得更加理直气壮。
“……”
“如果不想我把你的裸/照发给你那个德高望众的父亲,就要学会听话!别想杀我,也别想自杀!”
“……”他真的是个可怕的魔鬼,她想什么,他都知道。
“我还真喜欢你这副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却拿我没办法的样子,太无能为力太可怜了。”
项御天邪气地看着她,眼中透着嚣张、得意。
他在她面前蹲下来,猛地托起她的后颈,堵住她的唇又是一阵激吻,手掌更是意犹未尽地抚过她的娇躯。
她无力抵抗。
呵。
这身体……带给他很多莫名的感觉。
要不是今晚还有事,他真不准备就此放过她。
所以,在他没尝够没玩够以前,他是不会让她死的。
“乖乖在这里等着,洗个澡。”项御天像对待宠物一样拍拍她的脸颊,“当然,你要是喜欢身上带着我的味道,我不介意。”
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张狂。
低下头,项御天在她白皙的胸前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后,才心满意足地往门口走去。
“对了。”停在门口,项御天突然回过头,姿态高傲地看向她,“你为什么不哭?”
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碰到这些事都该掉泪了。
可从把她绑上车开始,她连眼眶都没红过。
这还是一个正常女人么?
“……”
好笑。
他用了这么多卑劣手段,最后却问她,为什么不哭?他真的是有病!病得还不轻。
江唯一把脸往沙发里头转去。
“……”
项御天抿紧了唇。
奇怪的女人。
也好,这样才引起他的征服欲,很久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女人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关上的声音响起,江唯一瘫软地倒在沙发里。
只是一瞬间,自杀的念头已经彻底消失……
她不能就这么白白死了,不值得。
她活到23岁,如果一点点逆境都承受不了,她早就死过几次,轮不上项御天这匹种/马糟塌她。
这算什么?不就是愚善的农夫被蛇咬了一口么?没被咬死她就得活下去。
她必须活下去。
忽然,门被从外轻轻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慢吞吞地走了进来。
“唯一……”
芊芊站在门口,欲言又止地看着她,眼神中有着怜悯、同情。
“给我找条毯子。”江唯一沙哑地出声,声音平静得有些吓人。
“啊?好!”
芊芊急忙拿过毯子替全身光/裸的她盖上,弯下腰将她手上的系结解开,将电视关机,内疚地看着她,咬着唇问道,“唯一,你恨不恨我?”
“你帮那变/态做了什么?”
现在再看芊芊那张天真无邪的脸,江唯一只觉自己愚蠢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