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太后肯定了徐忆芜的提议,心中更加慌乱,“有太医负责调理,不会有事的。”
徐忆芜依旧是温和细柔的语气,满含担忧的看向皇后,“娘娘此言差矣,当年臣妾也是有太医悉心照顾,可结局却如此不甘,何况娘娘身子关乎的不仅是皇嗣,也关乎皇储大计,自古立嫡不立长,后位不可膝下无子。”
徐忆芜的语气不温不火,却听得皇后焦躁不安,太后也察觉到了皇后的不妥,心下想到什么,但终只是沉默,那厢朱佑祁心中怀疑再起,当下便是挥了指尖,“去请萧宇过来。”
袁成虽少言寡语,但也能看出现今事态不妙,是以当即便应声而去,他走得匆忙,皇后的挽留未能传入他耳中,而那厢朱游远本就对皇后生了厌烦,这厢更是肆意一笑,“皇嫂这般紧张作甚,皇兄是去请太医,又不是请人来害您,何至于这般不安?”
朱游远的一声似笑非笑,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沉静了下去,而徐忆芜见目的已至,却是不动声色的退回了人群中,依旧是低眉颔首,恭顺谦和。
萧宇的到来让皇后心跌入谷底,这萧宇素来就是个木头疙瘩,如果负责太后康健的太医是因为身份之故不能买通,那萧宇就因为其本身太过正直之故。
而太后看出了皇后的不安,终是在萧宇到来之后,让叶沫把萧宇暂时留在屋外,扬指请挥打发了诸人,“你们都下去吧。”
太后低沉的语气虽依旧不悦,但终归是未再提起打入冷宫一事,那厢诗雨和如意分别扶起了文淑仪和冯落樱,其后连同朱游远也一并离开了屋子,待得人走出院子,太后回看了朱佑祁一眼,最终将目光定在皇后身上,“你告诉哀家,这究竟怎么回事。”
皇后下意识的避开太后的目光,“瑶儿不知道姑妈在说什么。”
太后见她依旧不肯承认,不由得皱了眉,“你可知若等太医确诊之后,欺君之罪就要一锤定音了,你当真不知哀家在说什么?”徐忆芜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如果不是有了什么证据,不可能无端说出那么一番话来,而今皇帝也是起了疑,皇后除了认罪祈求宽恕外,负隅顽抗已经是毫无用处了。
那厢皇后依旧只是低着头,手绞着衣袖,皇帝看出太后要网开一面,而皇后竟然并未识趣接纳,便只是冷挑眉梢,“旁的朕可以不管,但若连母后的康泰也护不住,儿子便无颜以对天下了。”
太后心知皇帝绝非只是因为她而恼怒,但太后目及自己那身前污秽,打从服侍先帝起,她何曾有过这般狼狈时候?何况她对皇后已经是百般容忍,可没想到皇后越发不知轻重,竟然打算到她头上来了,太后神色若见不耐,“哀家最后问你一次,是传召太医,还是你自个说。”
皇后拳手紧扣,却是匆匆打量了一眼皇帝的神色,复而看向太后,而太后却似未看到她的顾忌,不为所动。
皇后见太后真动了怒,当下只能咬了咬牙,“是,瑶儿是没有小产,可她们联合起来伤害太后的事总没有错的,瑶儿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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