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忆芜见过礼后,便是颔首答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惜嫔确实是感了风寒,抱恙在身。”
皇后闻声索然,正欲挥指打发了她,便又听得其迟疑道,“只是,在臣妾谈及翔凤宫有男子出入时,惜嫔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大好,臣妾瞧着,似乎不大像只是恼怒而已。”
闻得此语,文淑仪和皇后都是微挑了眉,神色不好,就证明是心里有鬼了,皇后抿唇掩了笑意,轻挥指尖,“本宫晓了,你退下吧。”
“是……”徐忆芜应声而离。
皇后颔首嗟了一口茶,复而半讽半笑,“淑仪想听的话已经听到了,怎么,还舍不得走吗?”
文淑仪浅笑着礼了身,“臣妾不打扰皇后娘娘歇息了。”
皇后抬眸瞥了一眼文淑仪离开的背影,不由得紧抿了唇。
而待得文淑仪出了鸾鸣宫,方见得徐忆芜在离鸾鸣宫不远的地方立身等着,便只是笑眼微眯走上前去,“怎么,徐婕妤还有话要禀告皇后娘娘的?”
徐忆芜欠了身,颔首低眸,“臣妾只是想问淑仪娘娘,当日娘娘说要还臣妾人情的话,不知还作数否。”
“本宫说过的话,自然是作数的。”
徐忆芜低着眸,似做了很大决心般语道,“以臣妾对惜嫔的了解,既然谣言能让她闻之色变,想必其中定有蹊跷,万一皇上得知了此事,只怕惜嫔在宫中的日子便不好过了。”
文淑仪微见浅笑,“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宫最是欣赏徐婕妤这般的人。”
徐忆芜只是含眸,“谢娘娘。”
而翔凤宫,冯落樱唤来了史勇王祥,吩咐了几句。
是夜,帝依旧宿于宸清宫,冯落樱因着身子太过困乏,一早便睡下了,如意在伺候完冯落樱就寝后,便也回屋歇息去了。
夜风寒凉,吹得巡夜的火把也是摇曳闪烁着,高挂于天的圆月静静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时近子时,一袭黑衣凌风而行,渐渐靠近了熄灯后的翔凤宫,彼时冯落樱安躺于榻,为了不让自己睡着,冯落樱指尖反复不停的掐着掌心,试图保持清醒。
而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她听见了门开的声音,随即便听得有人轻手轻脚慢慢靠近,冯落樱心悬在嗓子眼,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可那人却在屏风外停了下来,一时间屋内静得似乎能听到心跳声。
终于,黑衣再度提步,越过屏风行来,冯落樱微眯了眼,确认那人已经走至床边,方突的睁开眼看去,与此同时,一直躲屏风角后的史勇现出身来,朝着那抹黑影扑去。
黑衣挣扎之下,一口咬上了史勇的手臂,从而借机往外跑去,冯落樱则亦是下了床,拿起早便搁在枕下的木棒便追了上去,但却终归是迟疑着,有些无从下手。
而早在黑衣进屋后动静,屋外便突然多出了两个从屋顶跃下来的身影,二人执剑相对,却只一瞬,待目及彼此又不由得愣了神,复而便听得屋内动静,两人随即向屋内奔去,而那厢王祥和如意亦是连忙奔入屋中。
正是黑衣想要逃出去时,便被执剑的二人拦了下来,只待得如意点了灯,摇曳的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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