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两个不确定因素

    洛芊芊指着我哈哈大笑：“臭道士，这下吃苦头了吧，干得好，咱俩一起给那道士最后一击。”

    女鬼和洛芊芊一起朝这边冲了过来，小东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转过头冲着她俩龇牙咧嘴。

    我也终于能忍住疼痛，抱着小东西赶紧滚了一圈，这才堪堪躲过一击，她俩又迅速朝地上扑来。

    我带着小东西又打了几个滚，小东西挣脱我怀抱，朝她们冲了过去，嘴里发出愤怒的低吼。

    那女鬼不敢让小东西近身，赶紧朝后退去，洛芊芊独自一人迎上了小东西。

    小东西一把掐住她喉咙，愤怒的对着她吼叫。

    洛芊芊吓坏了，赶紧用手去抓小东西，小东西可不管，狠狠一口咬在她眼睛上。

    洛芊芊疼的用利爪不停的挠着小东西后背，小东西后背被抓出很多血口子，但她依然死死的咬住洛芊芊左眼那一块。

    洛芊芊疼的赶紧向女鬼求救：“快松嘴，疼死我了，快！快过来帮我。”

    小东西像狗一样左右晃动着嘴，用力往后一仰脑袋，洛芊芊半个脸都被咬了下来，小东西也被一把推了出去。

    洛芊芊双手捂着脸：“我的脸，我的脸，疼死我了！疼死了！”

    我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强忍着剧痛从地上爬了起来。

    小东西直接吃掉了，从洛芊芊脸上咬下来的肉。

    洛芊芊左边的半张脸，骨头都露出来了，从伤口处流出不少尸液，浓烈的臭味也向四周散开，我被熏得捂住了鼻子。

    她抱着半张脸蹲在地上，疼的哭爹喊娘，一时半会儿应该没什么战斗力了，小东西又将目光锁定到了那女鬼身上。

    那女鬼因为大幅度动作，肠子又露出了一大截，都快拖到地上了。

    水鬼好像也不敢跟，此时愤怒无比的小东西打，开始往湖里跑。

    洛芊芊一看，慌了神，也顾不得疼痛，站起来大喊。

    “你跑了我怎么办？我会被他抽筋剥皮的，带我一起跑。”

    那女鬼边跑边回应：“咱俩终归是合伙，现在大难临头各自飞，自求多福。”

    小东西突然一个加速，将水鬼扑倒了在地上，愤怒的她一口咬在了女鬼的屁股上面。

    女鬼吃痛，大吼一声，小东西像饿狼一样不停的甩动脑袋，想要将这块肉撕扯下来。

    女鬼的头发不停抽打着小东西，小东西死死的咬住不松口。

    洛芊芊见此情况，幸灾乐祸：“哈哈，报应来了吧，这就是你不带上我的报应。”

    女鬼痛苦地惨叫，估计这声音村子里都听得到。

    “啊…啊！该死，快从我身上下来，别咬了，我的屁股！屁股要被你咬下来了，疼死我了！快松口！”

    话音刚落。

    ‘嘶～啦’一声，那女鬼屁股上的肉，连同裤子一小块布被咬了下来。

    女鬼聚集全身力气在长发上，一下将小东西抽飞了过来。

    小东西四肢着地，稳住身形后将那块肉嚼了嚼，吞了下去，吐出一块碎布，龇牙咧嘴的发出低吼声。

    那长发鬼赶紧往湖里面爬了过去，速度倒也不慢，不一会儿便下了水。

    此时洛芊芊再也笑不出来了，她一脸恐惧的看着我。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绝对不敢再反抗了，求求你饶我一命，饶我一命。”

    我揉着后背朝她走了过去，小东西也跟在我旁边。

    小东西看她的眼神好似随时准备杀了她，她跪在地上乞求着我的怜悯。

    其实我从来没指望过她会听命于我，怎么说呢，即使她刚才和那女鬼联手，让我间接性挨了这么重的一下，我对她依然恨不起来。

    但恨不起来，不代表我不会对她做些什么。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抬起那张被咬下半块肉的脸，左眼应该也被小东西吃了，只留下一个血窟窿。

    “放…放我一马吧。”她声音带着颤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过于痛苦。

    “去，将她四肢咬断。”我一脸平静的命令。

    小东西得令迅速扑了过去，一口咬断洛芊芊一只手。

    洛芊芊疼的在地上打滚，“啊…痛！痛死我了…痛啊…饶了我吧…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

    小东西一把将她按在地上，一口咬断了她另一只手，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尖惨叫闭上了眼睛。

    假死了？

    小东西看着我，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咬她。

    这下难搞了，我得让她深刻知道这次教训，但是她假死就没办法了。

    我找地方坐着，让小东西先过来。

    小东西直接扑进我怀里，咿咿呀呀的好像在撒娇，我则是一脸平静的抚摸着小东西的脑袋。

    “你老爸我是个没有感情的东西，如果你知道我对你没有爱意，你会不会后悔当时没有杀了我？我给你取了个名字，叫吴芽芽，你小名呢就叫芽芽，你娘亲叫黎芽，你是我跟她意外生下来的。”

    芽芽看着我，似乎并没有理解我说的这些，她再一次将脑袋埋进我怀里，发出婴儿稚嫩的声音撒娇。

    又坐了一会儿，洛芊芊好像再一次苏醒了过来，趴在地上鬼哭狼嚎，小东西离开我的怀里。

    我站了起来：“哟，醒了呀，那咱们继续吧，还有两条腿呢。”

    洛芊芊一听，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看着我，就像是看地狱来的恶鬼一样，她眼神里充满绝望和恐惧。

    不知怎么的，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再叫唤，似乎放弃抵抗了。

    我也不管那么多，让小东西直接去咬断她一只脚。

    剧烈的疼痛使她忍不住，还是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声音一声比一声大，我用手堵住耳朵。

    渐渐的，她似乎说不出话也叫不出声了，嗓子沙哑，发出呃呃的声音。

    小东西又一口咬下了她另一只脚，她发出最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再也发不出声音，躺在地上眼神变得迷离。

    我抬起头看向湖面，那女鬼在湖中间露出半个脑袋，正一脸惊恐的盯着这里。

    看见我在看她，她立马缩回了脑袋，湖面泛起波纹，看样子她应该是不敢上岸了。

    我将小东西收回去坐，在她前面：“还活着吗？。”

    她眼神迷离，也不知道死没死，她的身体好像在不停颤抖着，她应该是承受不住痛，身体处于痉挛状态。

    这样下去可能真的要死。

    没办法，我拿出小刀，把左手手掌本来已经贴合在一起的伤口上，又轻轻划了一刀。

    伤口开始往外渗出鲜血，我将血滴进她一张一合的嘴巴，一张一合应该是抽搐导致的。

    感觉差不多了，我就在周围找了一点草揉碎，按在伤口上止血。

    洛芊芊似乎也从迷离状态清醒了过来，她已经叫不出声，疼痛让她不停的在地上翻滚。

    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一脸平静的看着她：“其实我也不想让你这么痛苦，刚才你跟她联手一起想杀了我，我对此没有半点恨意，如果这样就放过你了，应该也不妥，所以就让小东西教训一下，看你的样子应该知道错了，那行吧，就不折磨你了，回来吧。”

    我将槐木牌摸了出，将贴在伤口上的草拿开，把槐木牌往伤口蹭了一下，弄点血在上面，按在洛芊芊脑袋上。

    洛芊芊化作一缕淡淡的阴气钻进去，看样子是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不过槐木牌里面她能慢慢疗伤，死不掉。

    我起身往湖面又看了一下，那东西没再露出脑袋，我慢悠悠往村子里面走，村子里房门都关得很紧，一点声音没有。

    看样子刚才洛芊芊痛苦的嘶吼声，村里人也听到了，现在不敢出门。

    我借着月光回到了马车旁，将帘子撩开爬了进去。

    老余不知是没睡着，还是被我动静惊醒，坐了起来。

    看见是我，这才像是松了口气。

    “呼～高人你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老余：“刚才怎么回事？我好像听到有女人在大喊大叫，好像很痛。”

    我钻进被窝：“哦，这个啊，不用太在意。”

    老余：“那湖里的东西怎么样了？”

    我有些困，打个哈欠：“出了点情况，不过还是让她受了重伤，我估计她应该不敢再出来了。”

    老余：“那就好，哎高人，你没受伤吧。”

    我应了声没有，背对他睡了过去，老余好像还问了什么，只是我睡着了没听清。

    一觉睡到快中午才醒，今天好像很安静，外面没有谁吵闹。

    老余已经不在车厢里面，我起来把被子随便叠了下放在角落。

    走出车厢，今天天气格外好，我摸出那两个还没干透的木牌放在车顶上。

    马儿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老余牵着去吃草了。

    我跳下马车，两个村民走了过，“高人你醒了，一早上都没吃饭，快去村子里吧，村长已经让人设好宴席恭候了。”

    我点点头：“那就有劳了，还是留一个继续帮我看着车厢，一会儿车夫回来了，带着一起来吃饭。”

    我跟着一个村民来到了村子中央，桌子上已经摆上了饭菜，见我走了过来，村长他们连忙站起身来。

    村长让我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急忙询问：“高人，昨夜那凄惨的女人声音，是那女鬼发出来的吗？”

    我平静的回复：“昨晚出了点小状况。”

    村长他们有些慌：“这这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问，我平静的看着他们，村长赶忙让这些人安静下来，他们都急切的看着。

    我吸了口气：“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昨晚给那女鬼重创了，估计是不敢再出湖面了，她不出来我就没办法拿它怎么样。”

    村里人一听，都愁眉苦脸的小声议论起来。

    村长苦着脸问：“那…那这咋办？高人你可得想想办法呀，那女鬼不敢出来说明你有本事，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我们都尽力满足，你可不能放着不管啊。”

    我想了想：“如果她不出来我就拿他没办法，有谁胆子大吗？今晚当诱饵看能不能把她钓出来，只要她敢出来我就有办法。”

    村长一脸为难，村里的人也都面露惧色。

    我叹了口气，那就没办法了，我要是会点术法，直接画一张引雷符，将那女鬼劈死在湖中。

    吃了午饭我便起身离开了，老余也赶紧将碗里的饭吃完回了车厢这边。

    我将车顶的木牌翻了个面继续晒。

    老余问我：“高人，接下来你怎么打算？这都快十一月了吧，还有很多天的路程要赶，我回来估计也得要一个多月。”

    我跳下车厢：“是啊，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虽然我可以直接一走了之，但是以后村里人苦日子就要来了，那东西被伤成那样，等我走后可能要吃人来补吧，村里的人不搬走，估计要死绝了。”

    老余叹了口气，也不知如何是好，我坐在车檐上面发呆。

    下午又有两人来叫我们去吃饭，说已经商议好了让人去当诱饵，只求我今晚一定要解决那女鬼。

    吃了饭，他们让一个小孩跟着我，那小孩身体抖个不停，哭着喊他爹。

    他爹也是一脸心疼，咬咬牙，一狠心：“一会儿你就在湖边玩水，等你看到湖面上有东西飘起来了，就在那里再站一会，那东西靠近的时候再跑，咱们村就拜托你了，你是咱们村的骄傲，明天你想吃什么，想玩什么，爹都给你做，去吧。”

    村里的人也都给他打气，让他跟着我去湖边，虽然小孩儿浑身都在颤抖，但还是跟着我一起去了湖边。

    我走到林子里就躲了进去，率先确认了一下没有拿错槐木牌。

    躲在树后面，手里捏着刀和木牌，随时准备划破手。

    那小孩儿颤抖着往那儿慢慢挪过去，到了湖边，他脱下鞋用手拿着，往水边走去。

    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他开始在水面弄动静。

    湖中间冒出了一个脑袋，她要确认一下来人，她昨天就被我用这个伎俩骗过。

    四周都观望了一圈，见只有个小孩儿便放下戒备心，把脑袋重新埋入水里，开始迅速往这边靠近。

    小孩也注意到那东西靠了过来，赶紧撒腿就跑，那东西也注意到小孩在跑，也加快了速度，女鬼直接冲出了水面。

    小孩儿吓得哭着大叫：“啊！别抓我，别抓我”

    女鬼发出渗人的笑，在后面追：“哈哈哈，别跑啊，让我咬一口，尝尝你的味道。”

    那小孩已经要跑到林子这里了，女鬼还紧追不舍。

    小孩大叫一声：“啊！高人救我。”

    说着一下摔倒在了地上，我已经割开了手掌，那小孩儿双手撑在地面上一直往后退。

    在女鬼要抓住他的一瞬间，小东西冲了出去，撞在了那女鬼的怀里。

    小孩儿吓坏了，爬起来就往村子里跑了。

    那女鬼被小东西按在地上，她意识到自己又上当了。

    “臭道士，你诡计多端，别让我起来了，我杀了你。”

    我一脸平静：“谁让你这么好骗？既然被我抓到了，那你也就别想再回到水里了，将她头发扯下来。”

    小东西双手握住她的头发，用脚踩着她的脖子，开始用力往上拔，女鬼痛的大叫。

    小东西压在她身上，她却无法挣脱，像是压了千斤重物。

    不得不说，小东西这压制力是真的强，只要让她压住了就别想爬起来。

    小东西用力一扯，将头发连带头皮一起扯了下来。

    那女鬼吃痛，尖叫一声。

    她整个脑袋变得血肉模糊，她用手摸着脑袋，嘴里发出痛苦的吼声。

    随后又让小东西咬断了她的双脚，让她无法站立。

    女鬼疼得死去活来，想要翻滚，但被小家伙死死的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她痛苦的嘶吼：“杀了你！啊！我要杀了你！臭道士我杀了你！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残害我！”

    正说着，她的一只手也被咬断，痛的鬼哭狼嚎。

    我走到他前面，一脸平静看着她。

    “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跟你说过话吧，啥也没回应直接动手的是你吧，虽然我对你也没啥恨意，说句老实话，这村里人死活跟我没关系，你杀不杀人也跟我没关系，但是吧，已经答应了别人的事就得去做啊，虽然我也可以随时反悔。”

    她一双眼睛凶狠的瞪着我：“你给我死，你给我…啊啊啊！”

    她话还没说完，小东西就咬断了她剩下的一只手，这会儿正痛苦的大喊大叫。

    她也能体会到了，为何昨晚洛芊芊叫的如此撕心裂肺。

    她在地上侧着脸，痛苦的喘息着，她两只手都没了，支撑不起身体，眼睛依然凶狠的盯着我。

    我并不介意她的眼神：“看来你还有些不服气，你身上还有些好肉，那就让小东西一口一口都咬下来吃掉吧。”

    我话说完，她看我的眼神从愤怒到想杀了，慢慢变成了深深的恐惧。

    她恐惧的可能是，我能一脸平静的说出这种话。

    她也终于知道了昨晚洛芊芊的绝望，小东西已经开始在啃她的大腿了，她的脚掌被整个咬断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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