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回到住处,手脚冰凉,弄了一盆热水洗脸泡脚,然后钻进被窝,掏出手机给真珍打电话,她接了电话后就怪我,为何这么晚才给她打电话?我柔言细语的向她解释了一翻,刚才的气恼,烟消云散,其实真珍就这样,外人不懂,会误会她任性,焦躁,一副喜怒无常的孩子气…但这些对我专属的特别,展示的是爱!也是我的最爱…
真珍问:“事情解决了吗?”
我说:“没有,方圆叫了一帮老乡去,那人就没来…”
“那要怎么办?”
“或许就这么过去了…为了怕她在到店里去闹,我这两天会在她店上帮忙…”
“呵!这你都不问我你就同意啦!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我就知道她会生气的,有时她生气,全是为了要我甜言蜜语的去哄她…我说:“你是我最爱的人,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理解我的人…我知道你会支持我的。 你是没看见,那女孩被抓得脖子上,脸上三四条伤痕,皮开肉破,多可怜,令人同情,你想一个女孩子,怎么打得过一个泼妇!”
真珍说:“你只能是帮朋友的忙,别想是英雄救美那些乱其八糟的…”
我说:“你放心,你什么都比她好,我怎么会为了一颗芝麻而放弃了一个大西瓜呢!”
真珍并不是每次都真是生气,她是故意冲我耍小脾气,为的只是我温声柔语的去哄她,耐心,细心的去宠她…如此,她就变成了一只,幸福,乖巧,温柔,顺从的可爱猫咪…
胡静来我的住处带着我到外面吃过了中午饭,才去开店门,胡静在店里面整挂衣服,她说不用我帮忙,我就抬个凳子坐在店门口。我嘴里叨着烟,太阳照在身上,那种温暖,那种舒服,如果不是经历了上海的寒冬,在昆明我是永远也不会这么强烈的感受的!就像一帆风顺的爱情,你只懂得甜蜜。而分分合合,得而复失的爱情,你会更懂得其间的伤痛,笑泪泪悲欢…两个人牵手是爱,两个人相守是情!
我看着眼前的街道,不时的驶过一辆轿车,一辆电动车…还有推着三轮车叫卖而过的小贩,有卖菜的,卖烧豆腐的,卖盒饭的,触动我心弦的是,好多年没听见的叮叮糖,也就是麦牙糖,在上海居然还有得卖,那是传承,收藏着我们儿童时多少渴望的记忆…第一次在我们家乡买叮叮糖时,那个带着草帽,晒得黝黑操着一口四川话的五十多多岁的小老头,用一把小铁锤,把铁称盘敲出叮,叮,堂!,的响声,故而得来叮叮糖之名!父亲用一盆包谷,换得了一斤,我是第一次吃过那乳白色一大块粘一起的糖,用锤一敲,很脆的样子,碎成了很多块,我扔一块在嘴里,用力一嚼,把牙粘住了,张不开了嘴…那时奶奶还在,她乐得张大只剩两颗门牙的嘴,呵呵得笑,用枯瘦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说:小馋猫,这糖啊,只能在嘴里含化,不能硬咬,还有老人被粘掉牙的呢…
我想叫住那卖叮叮糖的,买下一大块,可如今,有谁还想,还愿意吃呢!我自己也是如此,我想的,只是儿时的记忆,和那些我对她们样貌模糊而已逝去的亲人们…记忆永存,而我在也回不了过去!就算我买下一整块能更多换回我记忆的叮叮糖,又有何意义!诚然,我根本就不想吃…叮叮糖的声音,清晰的从我眼前一步步离去,最后全无踪影…
胡静思绪不宁,脸上有着掩饰不掉的忧心…不时的向外面的街道张望!这件事没有解决之前,她是不会安心的。我也如此,我也怕那泼妇真有势力…像港片里那些打斗的场面,一叫一大帮,闪着寒光,泛出人影的大刀…那样的话,我可能连个全尸都难保了!人生地不熟的,愈想心里愈发怕…这刻是没办法的了,在大的刀,只有伸了脖子挨了!男人在女人面前,就算内心怯懦,也要装出一副,头可断,发型不能乱,血可流,皮鞋不能不擦油的样子…难怪,女人都爱骂男人们傻瓜!
我对她说店里没客人的话到外面晒太阳,很舒服的。胡静在我身边坐下,我特意看了她脸上的疤痕,被她施了粉底,都已经看不出来。她把长发盘在脑后,露出白暂的脖胫,让她的脸显得更加秀丽…穿了一件白色两面都有毛绒的外衣,短裙,加绒的黑色长底/裤,半筒的保暖冬鞋。活脱脱一个都市丽人!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这句话有些道理。
胡静突显紧张的一指远处,说:“就她…来了…”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远远的走来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后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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