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纸纵然是包不住火的,为今之计只能赶快回到族中请示家主,而且还要尽快将消息传递给宗门!”
“事不宜迟,咱们即刻动身!”
“勿要忘记抬上章程的尸首。”
“不用在从他身上搜索一番吗?万一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或可成为我们对付烟雨楼的一大臂助!”
此言一出,站在一旁久久未动的江陵突然开了口,声线很是沧桑。
“不用搜了。
以我对烟雨楼的了解,为了防止事故突发,身首异处,出任务时,他们是决计不会在身上留下任何有关于宗门的东西。”
江陵缓缓地走到章程的尸体旁边,垂下脑袋,就这么默默地注视着他,脸上不知是喜还是悲,总之神色异常复杂。
“堂堂一大门派的少楼主,未来烟雨楼的接手者,死法,的确是太过憋屈了。
不过,这也怨不得其他,只能怪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够多。下辈子若有机会,记得做个好人吧。”
言及此处,他抬头环绕四周,细数眼前的这些个慕容家族的弟子,一时间眉头一紧。
“泾山,目前就你们这些人吗?”
一人缓缓走近,恭敬地抱拳说道:
“除了我们这些人之外,还有不少被刚调入此处的弟子,其中大部分都是缥缈峰弟子,说起来,当初还是跟着少峰主您一块进的慕容家族呢!”
江陵点了点头,心中疑惑更甚。
按理说,泾山大小就这么点地方,怎么着也该碰面的,更何况此间闹腾了这么久,即便相隔甚远,也该察觉到一些声响才是。
“哦,对了,小姐也跟着他们一同来了泾山。”
“小姐......”
江陵眉间又是一紧,仿佛是在在想些什么,未至片刻,他突然面色如土,两只垂下来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江陵啊江陵,你怎么能把这一茬给忘了!”
他顺势将手搭上了这名弟子身上,神色异常激动。
“这么说,方才死在灵脉中的人,并不是你们队伍其中的一员是吗?”
“灵脉?
我们奉命在泾山外围看守,从未涉足灵脉半步。”
这样......
这样便说得通了!
定然是自己从缥缈峰带来的那帮人,也遭遇到了危险,所以才未顾及到这里发生的一切。
“你们赶快将章程的尸体运往族中,切记一路上定要掩人耳目,不要被人察觉!”
“少峰主,你是要去找小姐她们吗?不妨我们也腾出些人手与你一同前去,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不必了,你们如今有伤在身,还是尽早回到族中诊治,至于寻找慕容蝉衣一事,交给我一人便可!”
“那好,少峰主小心。”
江陵点了点头,拖开步子,脚踏轻功,在森林间来回穿梭,不断向前涌去,须臾之间,便没了人影。
他脚步敏健,身手敏捷,轻功绝学可称一绝。
此刻,他奔袭在漫无目的的道路上,耳畔呜呜作响的疾风不停地席卷着他的脸颊,便如同刀剑划过一般刺痛。
“慕容蝉衣,你可不能有事啊!”
......
此时此刻,位于泾山某处的一座悬崖峭壁上,一个清纯靓丽的女子孤零零地站在崖壁一角,其衣衫褴褛,十分狼狈。
而她身后,便是万丈深渊。
身前,却是一个个虎视眈眈的黑袍杀手。
他们的眼神里,满是戏谑之色,火辣辣的视线里,仿佛像是在看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
“小妮子,听大爷们的,只要你乖乖就范,我们保证不杀你。
但前提是你得让我们一尝芳泽,毕竟我们这些粗人,也有些日子没尝过女人了,都忘记温柔乡里究竟是什么味道了。”
慕容蝉衣冷哼一声,绝美的俏脸上,满是倔强之色。
“别废话了,纵使我今日跳下山崖,命丧黄泉,也绝不会便宜了你们这些歹人!”
“哼,不识抬举!”
“跟她废话作甚!我偏不信他今日真的有胆量跳下山崖!”
慕容蝉衣望着这一个个张扬跋扈的丑陋嘴脸,一时间悲从中来,绝望也开始在心头滋生。
她牙关一咬,两眼紧闭的同时,两行热泪滑落脸颊,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
只见她双臂一展,身子朝后一仰,带着一股决然与绝望,欲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然而,就当她的娇躯就要完完全全地后仰过去之时,眼看即将坠崖的一瞬间,一只温热的手掌附上了她的后腰,使她的身子就这么停留在了原地。
“你就这么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