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不过只是在宫里有贵人撑腰,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本事了。
哼,想在这苏州城里一手遮天,我会让他彻底后悔今日所做之举!”
话罢,站在一旁的那个弟子终究是忍不住了,扭扭捏捏地开口道:
“家主,南楚自开国以来,从古至今,‘江湖与朝堂各不逾矩’这一不成文的规定,延续了千年。
倘若我们先破了这规矩,恐怕今后要面临一个被‘万夫所指’的局面啊!”
话音刚落,慕容毅便紧接着说道:
“这一点我自然是清楚,不过你真以为黄湛敢行此等事,是他一人的谋划吗?
据我对他的了解,以他的胆量,是决计不敢轻易挑拨江湖与庙堂之间的平衡的。”
“您的意思是......”
“此事,必与南湖烟雨楼脱不开干系!”
慕容毅皱了皱眉,随后接着说道:
“慕容家族是缥缈峰的附属家族,江湖上人尽皆知。
若能将我们慕容家族在苏州城彻底除名,那么未来两派之争,他们也就轻松了不少。”
说着说着,他顿了顿,随后迈开脚来回踱步,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重要的事情。
“小姐现在何处?还没从泾山回来吗?”
“小姐与缥缈峰的诸位一同进了泾山,已有两日,至今未归。”
闻言,慕容毅沉寂好半响,随后眸光一闪,拍手大叫:
“坏了,出事了!”
“你赶快去调集人手,着玉门境修为以上的家族子弟随我深入泾山,不可耽搁,快去!”
“是!”
等人跑远了之后,慕容毅还是眉头紧锁,搓着手的同时,脸上的忧虑十分浓重。
“希望能赶得上吧......”
“蝉衣,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
泾山某处的一座山洞之中,一男一女昏迷在这里不知多长时间。
男的手指头轻动,意识也在这一刻悄然苏醒,回归光明。
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露出了一张深邃的瞳孔,仿佛蕴藏着好多颗星星一样,煞是迷人。
他身子一抽,抬头望了望周遭十分灰暗的环境,随后咬着牙,挣扎地爬了起来。
“还好我学了炼体之术,身体上的伤势恢复的极快,否则今日恐怕说什么也要命丧于此了!”
话音刚落,他仿佛一下子想起了什么,急忙查看四周,试图寻找脑海里若想之人的踪迹。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让他在山洞岩壁的一侧,找到了慕容蝉衣。
江陵急忙冲上前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捧起她的脸颊。
但是,他尚未注意到的是,自己的嘴角却还在不停地抽搐着。
脸庞入手的一瞬间,十分冰冷。
少年急忙将手伸过去,试了试她的鼻子,在得知她还活着的时候,自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明明就是一个弱女子,你说你,还逞什么强?”
说着,他将手放在她的鼻梁上,轻轻地划过。
琼鼻光滑细腻,触摸的一瞬间,江陵都感觉自己好像在摸一块玉石一般。
然而,就当他摸了第二下,想摸第三下的时候,他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的鼻子,喷洒在自己的手背上。
这个时候,江陵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不知所措地看着身下的这个女子。
虽然此处晦暗幽深,难以瞧清楚她的模样,但少年这个时候却很是清楚,这女子,怕是已经醒来了。
但她这般一动不动的样子,一时间,就连江陵自己也不确定了。
于是乎,他决定亲身试探一下,但说是试探,实则用“调戏”一词来修饰,最是恰当不过。
只见他骤然低头,不断地凑近慕容蝉衣的脸颊,直到感受到后者急促的呼吸时,这才停了下来。
然而,江陵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他与慕容蝉衣之间的距离,近乎可以说是相差毫厘了。
只要二者之间有一人再稍稍活动一点,必然会碰上彼此。
但身处于黑暗之中的两人,对于周遭有很多的不确定性,因而江陵没有再更进一步,生怕自己真的贴上了身下女子的脸庞。
这个时候,江陵也只能在心中嘟囔了一句:
哼,还挺能装!
然而,就当他准备将自己的脑袋撤离之时,一个温润的东西突然贴上了自己的嘴唇。
触感湿热,柔软甘甜,软软糯糯的,好像棉花糖一样。
两个人就这么紧贴着彼此的嘴唇,确是谁都没有先离开彼此。
当江陵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贴在自己嘴唇上的东西究竟其何物时,内心顿时如遭雷击。
“靠,小爷的初吻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