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安璧,此时此刻,她已是荷池里的一具冤魂。夹答列伤
她要好好看看这个大毓朝的后宫,到底是谁想置她于死地?那个在荷池推她落水的人,究竟是谁?
今日的太阳躲在云层之中,久久不肯出来,大抵明日也不会有什么好天气。
/> 太阳的若隐若现,显得迎面而来的风,较往日冷冽不少。寒云谨慎的将披肩围在若倾城肩头,妙手打个蝴蝶结,“娘娘,今日外头又冷了不少,披着披肩会好很多。”
若倾城嫣然,“亏得你细心。”
前方不远处,便是安璧的承欢宫。一路上,不少宫婢乃至宫妃都在若倾城身后指指点点,视线无一例外的落在她脸上的疤痕处。大抵谁都会嫉恨,凭着若倾城如今的样貌,竟也登上了嫔位。
/> 事实上,若倾城很清楚,如果没有腹中的孩子,她此生断无今日荣华。是感激还是悲凉,只有自己能够体会。
“娘娘莫要放在心上。”寒云看出若倾城的沉默,那些怪异的目光她也尽收眼底,自然知道若倾城此时此刻心中所想。换了是谁,都会压抑。
/> “习惯了。”若倾城勉强的笑了笑,“走罢。”
寒云没有做声,静静的跟着若倾城,进了甘露宫。
甘露宫的暖阁内,正上演着似曾相识的戏码。
“怎么,安贵人如今都能下床了,恢复得可够快呀!”滕丽华阴阳怪气的坐在安璧的对面,丝毫不将自己当外人。5
安璧顿了顿,“秀儿,上茶。”
“是。”秀儿瞥一眼丽贵人嚣张的模样,有些不悦的退出房去。及至门口,才压低声音冲门口的纪年道,“公公仔细些,我瞧这丽贵人来意不善,可不能教咱家娘娘吃亏了。”
纪年颔首,“你只管去,咱家一定会小心的。”
闻言,秀儿才不甘的跑去泡茶。
纪年竖起耳朵,慎慎的听着房内的动静。上次他与秀儿才离开一会,回来时听闻丽贵人大闹甘露宫之事,气得肠子都青了。想着自家主子还生着病呢,这丽贵人竟也这般不依不饶。所以此次丽贵人一来,两人便打起十二分的小心。护主不力,岂非教人笑话他们做奴才的无能?以后,怕是人人都要欺负到安贵人头上。那他们这些跟着安贵人的奴才,大抵都会矮人一截,在宫里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丽贵人今日怎么得空,也不去皇后宫里伺候着。”安璧早听说滕丽华与皇后靠的很近,每日晨昏定省的去栖凤宫请安,百般讨好苏流云。
听着安璧这般说,滕丽华不觉冷笑,“怎么,安贵人不欢迎本宫?”
安璧没有说话,也无话可说。与丽贵人,话不投机半句多。
“唉,本宫入宫不久,虽然已是贵人之位,却孤身一人前途渺茫。到底安贵人聪慧,看得长远,知道依靠大树好乘凉。想来……他日云嫔生下了孩子,也会是你的孩子,对吧?”滕丽华言语之间,时刻饱含讥讽之意。
深吸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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