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是说了,人却没法睡了。
听着外面叮叮咚咚的声响,烦躁得不行。干脆起来背了手在甲板上晃了起来。这带来的药草基本都是续命解毒的,为了防止再次偷袭,船正正停在河中央。自己又没有武功,不能跟他们似得飞来飞去。
木子能飞,跟了自己几年也只能认识药厨里的草药而已。凭空让他去找草药也不见得能找到。况且现在不是找不找活血通经的药物能有用的。他身上还有余毒,若是强行通经活脉,必然走险棋。
三日,这可如何是好?
“九爷,您还不歇息?”甲板上干活的船夫见他来来回回在这里晃,实在是好奇。
小九回头看一直拿着薄薄拓片刨船身的船夫,好奇的回答:“睡不踏实。这好好的船凿它做什么?”
船夫憨厚的笑笑:“回九爷,这船需要桐油养护,需要刨去表面才能让新的桐油浸入才能行。现在东西不全,但也得做做样子。算是风俗,不然让偏门看出船身没有时常养护,要受灾害的。”
“做做样子?”小九不知道听进去几分,反正走的时候眼睛铮亮。笑容狡诈。也不顾与船夫打招呼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五更天时,整个船上充斥着浓烈怪异的中药味。木子打着哈欠,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床边多出的浴桶。没有明火,桶面上却是浓烟滚滚。
那味道简直让人作呕,配着兴高采烈的小九,简直不愿再呆一秒。小九发现想要逃跑的木子。立刻喊起来:“木子,去请王爷到此沐浴!"
"啥?“木子脸色都变了,自己一个粗人都快受不了这桶恶心的东西。何况堂堂王爷。九爷绝对是在找死。
“我不去,九爷,这不是我说您。咱都出来了,不能安分一点,你那里弄来的这东西?”
小九头也不抬,恶狠狠的说道:“快去,快去,一会药效没了。我一宿没睡,跑了几处,才跟那几个小姑娘借到这个浴桶。”
“女婢的浴桶?九爷您怕是魔怔了?“木子此刻是真不敢去请王爷了。
“不然呢?这船上,也就那几个女婢有浴桶,小是小了点,王爷也能坐下。这有什么的?”
两人正吵着,子怀就推开了门。好脾气的他也难道掩了口鼻,皱眉问道:“小九,赌局输了也不必闹自杀,这弄的是都是什么?"
小九一看子怀到了,笑得神秘冲到跟前:”秘方!王爷呢?“
子怀闪到一旁,就见王爷坐在特制的轮椅上面无表情立在门口。苏老早已经忍受不了。长袖掩了口鼻,都不愿说话。
小九一愣,这些习武之人想必是不用睡觉,一个个这么精神。换了讨好的笑脸。狗腿的跑到王爷身旁行了一礼。笑得奸猾:“王爷来得正好,请您沐浴~"
那浴桶本就跟小小的隔室不搭,又因为小九偷懒正正就放在门口。只需一眼,就能看明白。苏老长长的胡须都快被惊飞起来,再不顾掩鼻,一个劲叫道:“胡闹!”
王爷从始至终都未有大的反应。保持着公子如玉的气派。小九看得不服,恶作剧般又道:“王爷若是想要快速好转,当然是要受些苦的。”
王爷眉头一挑,淡淡一句“用人不疑”搞定了苏老。看着一脸得意的小九。忽的想起当初她救了自己的那日。见他全身**,竟惊叫道跳出门外。虽然不解释为何。此刻也不愿她一心的恶作剧达成。
又淡淡的说道:“小九伺候沐浴就成。”
果然,她本来显不多少的脸顿时黝黑。眼神也闪烁起来。“那,那什么。王爷,这其实是蒸浴疗法。不需要更衣,也不需要人伺候的。”
“唔,本王不喜着衣如水。”
什么?小九心都快跳出来了。虽然这么多年跟着木子同吃同住,但都是赖人,基本都是和衣而卧。就连病患也未见过一丝不挂的。难不成这次又要?
子怀看出气氛尴尬,虽然搞不清一向不喜外人触碰的王爷怎会如此,却也看出小九不愿。实际上是个男人也都不愿伺候一个男人沐浴的吧。连忙解围:”王爷,不如......."
话未说完,只觉一阵冷风袭来。抬头一看,王爷眼中不善。这种眼神多年未见。立刻闭了嘴。却是暗暗心惊,难不成.....?
小九觉出不对,干脆梗了脖子。不就是个男人吗,又不是没有看过,长得这么标志,多看看也不会掉肉。死皮赖脸的去推轮椅。却重如泰山,使了全部力量也推不动。
“让人抬到内室!”王爷没有多加理会,忽然吩咐道。
完全搞不清状况的子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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