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长公公在门外报,皇贵妃来了。楚应寒淡淡看宣王一眼道:“请进来吧!”任琪本不知道应帝为何要见她,欢喜而来,一进殿却见到哥哥。本就蛮横惯了,此刻有哥哥在,更是无法无天起来。
也不见请安,直接拂袖道:“我就说你为何突然要见我,原是哥哥来,你以为你此刻见我,我就会原谅你吗?”
宣王在一旁听着直皱眉头。楚应寒显然是在预料之中,连眉头都不皱,看像宣王道:“她这个样子,朕仍让她坐着皇贵妃的位置,已属特殊照拂!”
看着她这莽撞的妹妹,宣王也实在头疼。连忙抱拳道:“是臣管教不周!”楚应寒淡淡抬了抬眉道:“也罢,你们兄妹两难得见面,一会好好聊聊!你方才说得是什么?”
宣王似乎犹豫了片刻,依旧忍不住心中那试探的冲动,还是说道:“韵关从入秋时,民间就传播了一种怪病,人不疼不痒,却浑身起白皮,食欲渐渐退化,直到饿死,我国巫医已经去了几批都没有明目,这个月,韵关州使也患了此病。许多百姓准备迁移,我这里还未松口!”
“哦?那朕给你一些北赤的医师,其余的按你想法做即可,如何说道你管不了?”楚应寒依旧云淡风轻。宣王愣了愣也不愿逼他,只好自嘲一笑道:“做了帝王却连玩笑也不懂开了!”
楚应寒淡然一笑:“若是玩笑,你便多用些心,你也知道有些事回天无力,若是因此损失更大,倒是枉费了你一生拼搏!”说完再看他一眼,那眼神充满霸凌之感,似乎蔑视一切。自顾抬手沾了墨道:“行了,难得会面,你们下去吧!”
宣王眸光微动,也不知道想得是什么,见任琪还不服气要吵,连忙瞪她一眼,抱拳道:“多谢应帝照拂,臣与妹妹先告退!”
“唔!”楚应寒已经开始作画,手中若如游龙,似乎有条不絮,等到两人走远,这才停了手中的笔,面上露了怒气,伸手一挥,打翻桌上的磨台,浓稠的墨汁撒了一地。
长楠应声而来,看着满地狼藉有些慌乱,也不敢多问,直立在一旁等候吩咐。楚应寒似乎在努力调整情绪,过了一会才低声说道:“让子怀过来!”长公公连忙低头称是,再一抬头仿佛看到他瞬间衰老,那无奈又愤怒的样子,让人看一眼也觉难受。
子怀来的很快,一进大殿想要行礼,就被坐在堂上的楚应寒制止,他一手揉着太阳穴,似乎十分烦躁。子怀一愣直接问道:“听闻宣王又来了!”楚应寒扯出一丝苦笑道:“本就是早晚的事!”
子怀埋怨道:“他这不怕事多的脾气还是一点没变!”楚应寒眸光一凝道:“以前都是骑马,狩猎的小事,如今拿国事开玩笑,也是我太高看他了。”
“那如何办?南商才换了新王,若是东骊此刻有变故,恐怕会引起民心惶恐!”
“倒不至于,他一心与我比高低,瞥去这些不说,东骊还是由他做王最为合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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