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合适。不过这次,他是过分了!”
“怎么说?”子怀看他表情不善,自然也忧心起来。楚应寒陷入沉思,又抬起头来:“你快马加鞭,偷偷去一趟韵关,听闻哪里患了怪病,东骊人束手无策。”
子怀微微一愣道:“这样的事东骊也没有能力独*立处理?会不会也如同南商一般的目的?”楚应寒摇一摇头道:“不会,宣王虽然自负却也不会如商王那般残害本国百姓,不过这事有蹊跷,暂时不知道为何。却也要防范,知己知彼,也好提前拿出对策!”
“是!”子怀停了停又道:“不过应帝,臣还有一事要同你商议!”
“说!”
子怀也不纠结,直截了当道:“宣王此时大多也是为了给自家妹妹出气,后宫那几位怎么说也是进了宫的,此刻不同王府,你若再将那些人晾在一旁,如同死人,有些关系必然要乱!”
楚应寒闭一闭眼怒道:“朕想宠着谁就宠着谁,难不成他们还要管朕该宠谁爱谁?”子怀淡然一笑道:“这么说也并非不可,如今后宫都与你的位置丝丝牵连,即便是不惧他们,如今的情况下,同心同德也比起内讧要好一些!”
“那如何做?你不是说不知道朕答应过她!”
子怀又是一笑道:“应帝,臣早同你说过,女人是要哄的,并非非要办了,她心才向你!小九一向从容大度,此事同她说说,她不一定拒绝!”
“朕自然知道,就是不愿伤她!”
“优柔寡断如何坐稳江山,应帝你一直追求的结果并非如此,若您更强,别说是宣王,就是其余三国联手,也不敢轻易造次,小九和小皇子也更安全!”说完也不再聊,抱手鞠了一躬就走。
楚应寒单手撑头,只觉得烦心事用砍不断,全不如战场上金戈铁马快意。想了一阵,自觉子怀所说有理,若是如此下去,先不说大国,就是小九在这宫中也不安全,后宫杀人无形的手段,他自小看得不少。
又揉一揉头闷声道:“长楠!”长公公赶忙从屋外进来,看他揉头连忙道:“奴才在,可是要将贤后请来?”楚应寒一愣,是啊,若是此刻有小九在侧,闻着那熟悉的薄荷香,总是轻松些。
却无奈摇头道:“去告诉贤后,朕今日宿在朝阳殿,让她不必等朕!”长公公也不敢猜,是规规矩矩答:“是!”正要退下,又听他浑浊不清道了一句:“去通知姜荣华,明日下来早朝,朕去她哪里用膳!”
长公公没有听清,应了一声,猛然反应过来,又抬头道:“什么?”样子十分惊讶,失了平日沉稳的模样。楚应寒又无奈道:“慌什么,快去办!”
长公公也不走也不动,过了半响才试探问道:“应帝赎罪,奴才方才耳中浑浊,没有听清,可是姜氏,姜荣华?”
楚应寒不耐烦挥了挥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