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后头还有许多宾客接踵而至,若是她们主仆在迎宾的台阶上窃窃私语,显得极其失礼。
傅烟芜又迎进去一拨人后,瞅准个空隙侧过头,现拂尘已经不见了。
同时,墙角的秦彻人影也没了。
傅烟芜瞬间安了心。
……
秦彻跟拂尘溜进门,沿着墙拐到一个隐蔽处。“怎么回事?”
拂尘道:“二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晕倒了。二老爷说要去请个大夫给瞧瞧,那边的丫鬟出不去门,就给萱草姐姐递话了。奴婢担心,二老爷会不会有什么坏心思?”
秦彻思忖片刻,二老爷若是想放手一搏,今日是最好的机会。但府里也不是没有戒备,傅仲德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以他的能力,估计还干不出惊天动地的事来。
“那就去请个大夫,不落人话柄即可。”
拂尘眼睛一亮,“要不,就请那个给朴居做体检的米大夫?”
秦彻已转过身子用力摆手,口气里还带着几分斥责的意思:“你自己看着办吧。这点小事就不要烦她了。”
拂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滞不已。
秦彻走了几步远后,又回头平静如常道:“若是有什么异样,再来找我。”
拂尘听得一股气在胸口分不清东南西北地乱窜。好啊,这个秦东家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以后她再也不在小姐面前说他的好话了。
……
“湛王爷湛王妃到。”
司礼太监的尖嗓子一拉,傅烟芜的手就被湛王妃捏住了。湛王妃眼睛亮晶晶的,好像今日是她有喜事一般。
烟芜朝她粲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同时回捏了她的手。
周围的人都看出来了,湛王妃同卜算子的交情不一般。卜算子在门口颔微笑微笑颔了小半天,咧嘴笑还是头一回见。
湛王妃同傅烟芜的两只手还恋恋不舍挽在一块,直到听见“薄王爷薄王妃到”的声音,湛王妃才就着前倾的步子松开傅烟芜的手指尖。
傅烟芜侧过头看向姬景和王沁,唇边残留的一抹笑意像是被冻结。
自从看见太后亲临安平侯府,她就有些心神不宁,对于璎珞里的小动静一直没太在意。但此时,王沁离她仅有一两步之遥,身后那团浓浓的黑气如云遮雾绕。
傅烟芜胸口的璎珞恨不得跳起来,这反应与从前对灵气的感应完全不同。她记得,不论是面对湛王妃那颗大东珠,还是仙鹤观后山的灵气池塘,璎珞的正常反应都是猫眼石里头如小溪潺潺,是一种液体的流动感。
她今天穿的一件轻薄的黄色襦裙,此时脖子上的璎珞整串在震动,垂坠的流苏珠子在她胸口晃荡。
傅烟芜瞪着王沁窈窕的背影,眼神直。王沁身上的怨灵由无数道怨气凝结炼化,已抛却灵气本身混沌迷蒙的特质,成不破之势,连她的璎珞都不能吸取到灵气。那怨和灵经过有心人长时间的催,已结为一体牢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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