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奇的家乡,在那鹅公山顶下方,有一块队里分给他家的土地,背靠一块光滑平整的峭壁,上面有一个直径为一米左右的洞口,离他家的土地约有一丈多高,离山的顶部也有一丈多远距离,这样一个浑若天成的洞口,悬挂在峭壁中央,让朱奇充满遐想,这就像是鹅公山的一只眼睛!它俯瞰着下面朱家村的一切生灵,对他们的所有生死存亡一目了然!朱奇搞不懂这里为什么有个洞,而且位置处于这块峭壁正中,里面是不是有过神仙?这神仙哪里去了?是骑着黄鹤飞走了吗?他曾问过父亲,子豪也不清楚,他只记得这山洞存在了好几百年了,在县志村志上没有任何记载。
现在这个火车上的老者,倒有几分像山里面走出来的神仙,如果一个人有了鹤发,不大可能再有童颜的,除非是妖,或者是仙,这老者面色红润,和蔼可亲,应该是属于仙吧?让人一见就生景仰羡慕之情。
“小英雄说到机缘,那就更能证明我们可以成为忘年之交了,”那老者笑容可掬,“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如果刚才不是这桃之一击,小英雄和这位小哥就在众人之中,就像大海深处的两条鱼儿,毫不显眼,现在这一跃出水面,力挽狂澜,我们之间的机缘也就水到渠成了。”
“这位大爷既然如此客气,我们一定前去拜访!”小强说道,“不知老人家仙居哪里?我等凡夫俗子,如何才能叩开仙之门?”
“这位小哥过誉了,在下一乡野村夫,热爱田园生活,人们都称呼我为草田老人,我在河城的东面,开了一间草田茶馆,”那老者说道,“不为盈利,只为结交天下好友,如果二位能赏光前来,必能让老朽茶屋蓬荜生辉。”
“想得出来,老爷爷的茶屋一定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了,”朱奇说道,“我们如果有了时间,一定会豁出去高攀一回,见见老爷爷的茶馆的。”
“哈哈!”这老者高声爽朗的笑了起来,引得车厢的人都回头来看他,他不以为意,“这位小英雄太抬举老朽了,不过,我那里的茶客是比较特别的,到时二位一定要来,不然,那真是我平生一大遗憾了。”
这时一个穿着青布衣衫的中年妇人走了过来,“先生,我给你泡好了茶,你该喝了。”小强朱奇一看这女人,平淡无奇,五官匀称,倒也不丑,只是脸上毫无表情,似乎没有喜怒哀乐,就如一个沉睡了千年的人刚刚醒来,二人心里顿感别扭,这女人虽非面目可憎,但也让人颇感疏远。
“这是王妈,”草田老人在王妈离开之后,抱歉的对小强他们说道,“一个身世非常可怜的女人,没有了家,现在主要给我作点杂事,脾气不是太好,不大懂礼数,二位不要一般见识。”
“没有没有,”朱奇摇摇头,“人之一生,吉凶实难预料,生之坎坷,脾气有点古怪,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何况她也没有任何失礼之处。”
“这位小英雄通情达理,实在让人钦服,再加上小小年纪,看透人生,更是让人惊叹,”这位自称为草田先生的对朱奇竖起大拇指,“那老朽就先过去了,省得她等时再唠叨不休,哈哈,其实她人不坏,只是有点孤僻而已。”
小强和朱奇连忙躬身,送别草田先生。
“强哥,你能辨得出来那位老先生在和那女人说些什么吗?”朱奇小声问小强,这时他看到回到自己座位上的老人和那王妈正在说着什么,他们的座位和草田老人的座位正好处在车厢一头一尾,只能遥遥相望,自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朱奇知道小强会唇语,这时正好见识见识。
小强皱着眉头,他凝神望着王妈他们,“不是很清楚,和他们面对着面,我不好一直盯着他们,那样我们比王妈还不懂礼数,对了,现在王妈的嘴唇在动,好像在对老人说,他们不知道我们的来路,叫这草田老人不要和我们交往过密。”
“那这老人怎么回答?”朱奇看到小强的唇语功夫能有如此功效,不禁艳羡不已,他有点急切的问小强。他自己也能看到这位草田老人笑着摇头,显是对王妈的话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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