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别担心,我不会那么对你,嗯?”尉迟寒柔声哄道。
明月儿眸子漾满了水雾,她的脑海里仿佛可以看见自己的未来。
容颜老去,就算生了儿子又如何?这个男人就是个贪恋容貌的食色男人。
他对自己有责任,却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是爱吗?
尉迟寒端倪女人清冷的脸色,流转的眸光,越发温柔,“月儿,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尉迟寒待你是否真心,天地可鉴!”
明月儿撇过脸,“好了,多说无益,休息吧。”
明月儿转过身。
尉迟寒手掌不依不饶地穿入女人肚兜,抚摸她的丰柔,“月儿,衣服脱了?嗯?”
“不要!”明月儿恼怒了,“尉迟寒!你究竟是几年没碰女人了?为何一直对这种事孜孜不倦?”
“我就碰了你这么个女人!你说呢?”尉迟寒脱口而出。
明月儿转过身,狐疑道,“你堂堂大督军?会没碰过女人?这大户人家,少爷十六岁,不都准备通房丫头吗?”
“是有准备!”尉迟寒不否认地点头,“不过都被我丢出去了,那些个通房丫头都不入我眼,看着没什么胃口。”
明月儿愣了一下。
尉迟寒笑得眉目璀璨,双臂搂过女人,“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真的很漂亮,身段迷人,性子倔,我尉迟寒中意!”
“第一次看见我?”明月儿反问,“我潜入海城公馆,第一次你就中意我?”
尉迟寒勾唇深笑,伸手划了划女人的鼻梁,“错了!你潜入公馆三次,前两次我只看见你的身段,第三次才看清你的容貌,想不到还是个美人!”
明月儿愣了,脑海勾起了回忆,第三次潜入尉迟寒的公馆,蒙在脸上的黑布掉了下来。。。
“所以你就不顾我愿不愿意,就玷污我的清白?”明月儿急了。
尉迟寒手指头挑起女人的下巴,“你应该感谢我,没有一枪嘣了你,一个小贼,只是要了你的清白,要不怎会有你我今日的姻缘?”
“什么姻缘。。我看是孽缘。。”明月儿没好气地嘀咕。
“说什么?孽缘?”好死不死被他听清楚,脸色都暗沉了下来。
尉迟寒猛然翻身而上,窜入肚兜的手掌狠狠一揉,“月儿!今晚不弄你个嗷嗷叫,我就不姓尉迟!”
“唔~~”明月儿小嘴被堵住。
一夜床帐摇晃,春色到天明。
次日清晨。
房门被拍得啪啪响。
外头传来住宅的丫鬟声,“大督军!夫人!老夫人出事了!急唤您和夫人过去一趟。”
尉迟寒和明月儿朦朦胧胧中醒来,两人片缕不着。
“慌慌张张什么?说!出什么事!”尉迟寒掀开床帐。
门外,丫鬟紧张地开口,“大帅,老夫人一夜醒来,浑身起了红疹子,瘙痒难耐,您赶紧过去看一下!有人说是新被褥出了问题。”
明月儿原先惺忪的睡眼听到这丫鬟后面的话,顷刻间惊醒,心里头刹那间有不好的预感。
。。。。
片刻之后。
主宅的厢房,里里外外围着丫鬟婆子。
厢房里。
吴梅浑身涂满了止痒的药膏,穿着舒适的绸衫,披着小罩袄,靠在卧榻上。
卧榻旁,架着一只火炉烤着木炭。
尉迟寒老夫人坐在一旁,关切道,“阿梅,怎么样了?身上还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