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梅气涨的脸色,“暂时不痒了,这陈大夫的止痒膏药挺管用。”
这时候,一位丫鬟从外头跑进来,“太夫人,老夫人,大帅带着夫人过来了。”
“来了正好!正要找这个贱妇!”吴梅气愤难消。
尉迟寒拉着明月儿进入厢房。
“娘,听闻你身体抱恙?”尉迟寒很快看见了吴梅脖子上的红疹子,涂抹着绿色的药膏,变得比较暗红。
吴梅起身,一步步逼近明月儿,眼睛瞪得圆圆。
明月儿平静出声,“娘~”
“别叫我娘!!我没有你这个儿媳妇!好毒的心肠!”话落,吴梅一巴掌扬起,朝着明月儿脸蛋扇去。。。
尉迟寒眼明手快,一掌擒住了吴梅的手腕,“娘,有话好好说,究竟怎么回事?”
吴梅气得火气蹭蹭上来,“你就知道维护她!”
吴梅朝着一旁的婆子招了招手。
一捆被褥摔在了明月儿的脚跟。
“自己好好看看,她订做的新被褥,都是些什么货色!”
尉迟寒和明月儿低头看去。
新被褥被挖开了,陈旧长满虱子的棉絮散落一地。
“成寒!你好好看看,这就是她安得好心,娘喜欢说她几句,她就怀恨在心,弄了这么一床旧棉絮坑害你娘,大半夜娘浑身痒得打滚!她却乐得自在!”
明月儿弯腰,伸手触及地上散落的棉絮,陈旧的棉絮明显生了虱子。
“这不是我订做的棉絮,我用的都是最好的新棉花。”明月儿平静开口。
“狡辩!”吴梅厉声喝道,“今年这全府的新被褥都是你订做的,所有人都睡得好好的,就我睡了起红疹,你就是对我怀恨在心!”
明月儿蹙了柳眉,“我没有做过这事!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
“陷害你!亏你说得出口!”吴梅指着明月儿的鼻子,“这大督军就娶了你一个妻子,这要说后院争宠,也没人和你争!谁要陷害你!”
明月儿缄默了,似乎有点百口莫辩。
“娘!这事我相信月儿不会这么做。”尉迟寒沉声打断,“我立刻派人调查!”
吴梅气得脸色一片青白,伸手要去推明月儿,“我必须教训这个贱妇!”
尉迟寒铁臂揽住吴梅,将明月儿护在了身后,“娘!不要动怒,此事蹊跷,证据直指月儿,更让人怀疑,若真是月儿要害您,岂会傻到在自己订做的棉絮里头动手脚?”
不远处的尉迟梦听了,气得咬牙切齿,真是的!大哥这么维护那个贱人做什么!
这时候,尉迟老夫人起身,拄着拐杖靠近,“阿梅,不要急,成寒说得不无道理,还是让他先去查,查出个水落石出,再问罪也不迟!”
。。。。
片刻之后。
尉迟寒带着明月儿离开了主宅。
一路上,尉迟寒紧握着明月儿的小手,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的手背。
明月儿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背影高大精壮。
他义无反顾的信任和维护,令她心里头腾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大帅。。”明月儿轻叫一声。
尉迟寒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去,“嗯?怎么了?还在担心?”
明月儿抬眸,亮晶晶的水眸,凝视着男人的眼睛,“我想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