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东夷那个剑基境界中段实力的家伙交手,因为条件上的限制,我不能用剑,因而吃了不小的亏。
原本我也是不好逃走的,但因为被我顺手救下的东瀛女人喊了一句什么,那家伙居然破天荒地让我走了。
话是这样说,但我没有走远,因为我的渊虹剑还被留在哈布叶儿城,我必须等天亮后回到那边。
因为身上受了点伤,我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调理、休息一夜,静待天亮。
第二天才破晓,我就迫不及待地往哈布叶儿城去,想快点拿到我的东西,快点回到赵国去。
之后的事情倒是异常顺利,潜入城中很顺利,拿到渊虹剑也很顺利,离开哈布叶儿城的时候更加顺利。
但在我出城不久,后面就有一道气息疯狂地撵上来,速度极快。
从气息上我就知道对方是昨夜的那个剑基境界中段高手,只是我想不明白,这家伙是怎么发现我的!
不愿与他纠缠,我果断用出来飘凌渡,往前疯狂地加速。
起初没有适应我的速度,这家伙一下子就被我甩在老后面,但他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稍微调整就又撵上来。
他可是东夷方面的强者,要是把这个家伙带到溧阳去,还真不一定会闹出来什么乱子。
考虑到这一点,我只能主动降下速度,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你果然是中原人!”
跟着我降下速度,这人在我面前停住,踏天而立,与我对视。
这一下,我也彻底看清楚这个东夷大高手的样子。
对方是一个一头白发的老人,年龄很大,满脸沟壑,没弄出一个鸡冠头,倒是一头雪发披散着,挂着几根草藤,很随意的感觉。
身上也没有穿着东夷人的服饰,有点莫名其妙地弄来一身兽皮,胡乱地搭在身上,活像一个从山旮旯里出来的野人。
更有意思的是他的兵刃!
昨夜和他交手,因为夜色太暗,我也没看清他用来和我过招的兵刃到底是什么样式的。
他用的不是东夷那种刀非刀、剑非剑的东西,而是一个烧火棍模样的黑色长棍,但一头被打磨成不次于长枪的利矛,另一头被弄出两面开锋的剑形。
被他用中原语言道破身份,我也没有在意,因为我栽赃嫁祸的任务已经基本上完成了。
我没有说话,他则是开口道:“你用东瀛的兵刃杀了冥户千凌,还留下那个水户茗不杀,是为了挑起东瀛水户和南流冥户的关系吧?”
他说的那个什么冥户千凌我不知道是什么人,不过也猜测出来是被我干掉的小成境界高段男人。
见他看出我的计划,我更是不能和他说什么,因为多言必失,我可不想堪称苦心孤诣的计划胎死腹中。
“你不说话也没有关系,我也不打算拆穿你的计划,就是想看看敢孤军深入到我们东夷的中原人,是何方英雄!”
一副了然的模样,这家伙很平淡地跟我说到这些东西,我暂时还不能清楚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把这说完,他似乎有些苦恼地拍了拍额头,笑道:“唉,都忘记给你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麻生二角,是北岛麻生人!”
满满的冷漠,我看着这个莫名其妙自我介绍的家伙,淡淡地说道:“你来跟我说这些,想干什么?”
对我这种不和善的态度也不介意,他只是笑笑,说道:“我过来是为了示好,我们北岛麻生家一直反对与大秦大动干戈,只是东瀛、南流这些大的族派强力鼓吹,这才百族动兵,大举犯赵。”
“这一次矛盾衍生为事实,想来这动摇的联盟就要破碎了,这样的话,东夷就可以恢复到不短时间的平静了!”
他说是这样说,但他的话中有几分真假就只有他知道了,我也猜不出来。
“既然这样的话,我长什么样你也看见了,所以我们就此别过吧。”
根本不想和他纠缠,我干脆三言两语把他打发了,准备往回去。
还没有走远,居然又被赶上来的他叫住。
“哎,我还没说完呢,你要是不听我说完,我可不让你走!”
听他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这老人很有当无赖的潜质,要是他和草头成那家伙待在一起,真是可以当狐朋狗友……
心中真是一百个不情愿,我满是转过身来,不爽道:“怎么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还有些不太好意思开口的样子,他老脸上一片纠结,搓了搓手,笑着问道:“我都自报家门了,你也不说说吗?”
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我回应他,说道:“自报家门是你自愿的,我又没有说我也要自报家门,你现在问什么!”
“这……”
可能是没想到我会这样说,他脸上也是一阵尴尬,然后咳嗽一声,言语恢复淡定。
“中原人,别怪我没有告诉你,你可是在我们东夷的地界杀了我们东夷不少人!要是你不给一个交代,我可断然不会让你走脱!”
话说的冠冕堂皇,但他心中在打什么鬼主意我还猜不到么,因为这一点,我根本就没想过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
“老家伙,要什么交代,你自己过来拿吧!”
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将腰上的渊虹剑抽出来,准备和这家伙再交一次手。
对于昨天晚上的失利,我可是打心眼里不服气,心中更是憋着一口气,现在倒是再试试手的机会了。
他似乎也有跟我交手的想法,我话一扔出来,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将那烧火棍上手,来开架势。
“中原小子,我这可不是一般的棍子,我管它叫两面风,是我的独门兵器!”
很有卖弄的意味,他还将手中的烧火棍拿起来甩甩,对这个古怪的兵刃很是自得的样子。
虽然这兵刃一点卖相都没有,但挥舞之间破风的锋锐倒也不差,看上去倒还挺像模像样的。
手中渊虹剑一抽,我踏空一步,扑杀上去,没有和他说废话的意思。
我这一招来的也不算快,他马上闪身规避,嘴里却是很夸张地叫道:“好家伙,也不说一声就动手,这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心里莫名有了被愚弄的感觉,我脚下往前连追,手中的剑随即一挑,直取咽喉。
一剑刺出,他则将手中的烧火棍两面风扫起来,直击我长剑中段。
要是手中长剑真的被他挑起来,我很容易就会陷入被动,于是我马上收臂撤剑,接着连带的力道,继续出手。
“大阴阳剑,阴阳刺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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