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床喽!走喽!去见皇上喽!沾娘子的光等着做郡马喽!”长生笑着捶了他一下,方才起床开门。
吃过早饭,一个纪王妃派来服侍的亲信丫头上前小声说:“吕侧妃和安玉郡主大清早就来了,说不要打扰你们,等你们用完早膳她再进来,奴脾怕失礼,请她在明厅里坐着喝茶,现在可否请她进来?”
吕侧妃?长生隐约想起第一次来王府见过这么个人,颇为娟秀动人,一付小家碧玉的样子,比金侧妃要年轻些,却不甚得宠,只生了安玉一个女儿,安玉是淮安王府的幼女,时值豆蔻年华,相貌颇似乃母,看起来虽然很安静,眼里却诸多不甘,她们跑来做什么?
明净见她沉思,就提醒道:“我们刚入王府,人事皆生,她跑来做什么?可别有什么目的?要不就说我们要赶紧进宫打发她走吧?”
长生摇摇头:“现在时辰还早,听她们说几句话也无妨,刚好能打听一些情况,我们现在刚进府,很需要和人套近乎,这个吕侧妃本不得宠,又没有儿子,根本不足为患,怕是在府里也常受金侧妃的欺压吧,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看她倒值得我们拉拢一下。”
明净佩服地点点头:“你说的真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细想就是这么回事,走吧,我们去见见她,多听少说就行。”
来到明厅,果然是个面熟的女人,衣着华贵面目娟秀,正是上一次见过的吕侧妃,还有那个豆蔻年华的贵族少女安玉,看见长生和明净齐齐站起来,长生不愿落人口实,拉着明净抢先一步上前福身行礼:“长生见过吕母妃!本应长生先去拜见吕母妃,却被吕母妃先来了,实在是失礼!”
然后直起身诚恳地说:“本应给母妃行大礼,无奈昨天见金母妃时,父王吩咐只能行平礼,所以长生不敢厚此薄彼,还望吕母妃见谅!”
本来打算受长生半礼的吕侧妃见长生行平礼还有些不快,听说给金侧妃行的也是平礼,眼睛闪了闪没有说话,心里却极为舒坦,还以为王爷能把金氏宠上天去,其实在人家嫡女面前连个半礼都不配受,再受宠也不过和自己一样是个妾而已。
庶女安玉恭恭敬敬地上前向长生行礼,长生朝小妮使个眼色,亲热地拉住她的手:“这是安玉妹妹吧?我们上次见过,妹妹早起辛苦了,等有空我再去拜访妹妹!”
安玉连说不敢当,正说着小妮取来了纪王妃备好让长生送人的见面礼,给安玉的是一对淡紫色的翡翠镯子,外加一对同款的镶金耳坠,十分配她的年龄和容貌,也十分的昂贵难得,安玉虽然首饰也不少,却都比不上这个好。
不但安玉高兴极了,吕侧妃也满面惊喜,说了几句感激地话后,就不嫌烦地细细问起长生昨晚睡得可好,是否住的惯,奴才们可还尽心,早膳是否可口等等,说了一会话,时辰差不多了,纪王妃也派人来催,母女俩方才告辞离去,倒让长生弄不清她们是什么目的,也许纯粹是来套近乎的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