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征骑着马,慢慢赶到兵营之中。燕飞的话语让他极为伤心与恼怒,当初他一口答应了燕飞,要将那范钧带在自己的身边。他当初不知道这位师弟为何执意让他将范钧带至军中,只是出于无奈之举才在大殿之上出言顶撞皇上,欺瞒皇上说范钧愿意随自己出征。他想不到的是萧宏心胸如此狭窄,对于范允承拒婚一事耿耿于怀,欲将那范钧置于死地,以至于那范钧最终脱离自己的掌控。太多的话他想对师弟解释,只是盛怒之下的燕飞,根本不听自己的解释,让他满心的苦闷无人可以诉说。
“将军!门外有人求见!”他的副将张文钊匆匆走了进来。
“是谁?”何征眉头微微一皱,此时自己刚刚自边境回朝,还有谁消息如此灵通,这么早来到自己的大帐之中。
“只说自己是将军的一位故人。”张文钊也很奇怪门外求见将军的这个人,神情古怪之极,他自然没敢多问。
“请他进来!”何征心中也是在打鼓,只是未见此人,他不便判断。
待那个踏进他的营帐之中时,他望着进来之人,示意张文钊退下。
待手下人退下之后,何征急忙双膝一屈,跪倒在地下:“师父!”
“哼,还好你记得我这位师父!”宇文都冷冷的说道。
“徒儿自然是不敢忘记师父的。”何征急忙恭敬的回答道。
“没忘记师父?上次你进京之时,可曾想过前来看望我这个糟老头子?”宇文都自然是记恨这位好徒弟的,这位好徒弟进得京来都没想过到自己的家中看望自己,如今还敢在自己面前说不敢忘记师父。【零↑九△小↓說△網】
“师父错怪徒儿了,上次回京后我便去看望师父了,只是徒儿没有直接走大门进去,本想自后门进去看望师父的,看守后门的弟子说师父外出办事去了。”何征自然不会让宇文都抓住自己的把柄。
“那我回来后你为何还不前去?”宇文都知道这位好徒弟素来是伶牙俐齿,这嘴皮子上的功夫自然是极好的。
“第二次去师父家中,守门的弟子对徒儿讲,师父去了一位蕙夫人的府上,我两次均未见到师父。师父若是不信,徒儿可以与守门的弟子当面对质,师父觉得如何?”何征说起此话来自然是底气十足,他自己心中明白,这第一次所讲确实是谎话,但是这第二次,他的确是到过宇文都的家中,只是那时宇文都不在家中,守门的弟子也确实对自己说过师父去了蕙夫人家中。
宇文都没有再问他,他去蕙夫人家中的事情,看来确实是手下的弟子对何征说的,这位蕙夫人究竟是何人,看来这位好徒儿是真的不知。
“征儿,之前你可曾听说过蕙夫人?”宇文都试探着问道。
“徒儿之前从未听说过,只是那日去师父家中才听说此人。”何征实话实说。
“……改日我可以让你们见上一面。”宇文都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个……”何征心中微微一愣,他虽然从未见过这位蕙夫人,但是对于这位蕙夫人手中的权势,他可是早有耳闻。今日师父突然提起要让自己认识一下这位蕙夫人,不知为何他心中略微有些不安,自己的这位师父,一向是以心狠手辣闻名的,如今还真有什么好心,替自己引见这位蕙夫人?
“师父既然发话了,改日徒儿必定前去拜访这位蕙夫人。”何征只得答应了下来。
“徒儿啊,还有一件事情你必须要去做。”宇文都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机会。
“师父有话请讲!”
“若师父预料不错的话,这当今的皇上必定还会再派自己的这位皇弟前往北面。”宇文都揣摩萧衍的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了,这数十年间,他对这位聪明绝顶且近些年疯狂一般信奉佛法的皇上,是太了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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