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
“师父,这王爷去不去北面,与我们有何关系?”何征不解的问道。
“关系可大了,下次他若前去督战,那我们的机会可就来了。”宇文都得意的笑了起来。
何征心中微微一惊,却也不便再继续问下去了,他低着头思索着师父刚才的话语,这些年来,他与这位师父之间的隔阂是越来越多了,而且眼前的这位师父,眼中的神色已经近乎疯狂,让人感觉是如此的不安。
“师父,您安排徒儿办的事情,徒儿已经全都替您办好,不知您还有什么吩咐?”何征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位授业恩师,这心中的打算可是越来越让人惊心动魄了。
“你果真替我办好了所有的事情吗?”宇文都压低了声音问道。
何征心中一愣,他不知此时师父说这话究竟是何意,他自心中将师父交待于他的事情,从头到尾顺了一遍,并没有做的有差池的地方,便坦然的回答道:“师父,不知您所指何事?”
“何事,你还记得当年,师父派你前去打探竟陵王萧子良的消息,你可是如何回复的?”宇文都想起萧子良之时,心中突然大痛。
“师父派我前去后不久,那竟陵王便突患疾病,不久便离世了。”何征不知师父为何突然问起此事。
“那我派你打听的事情,你回来后如何对我说的?”
“师父当年派我前去打探萧子良身边是否有陌生之人出现,我在府中那段时日,已经将他府中上上下下人等全都打探清楚了,根本没有出现异常之人。”何征实话实说。
“……你可是真的全都打听清楚了?”宇文都又追问了一句。
“师父,当年府中之人,我确实都已经打听过了,并没有陌生之人出现在王府。”何征回答完以后,突然想起了一事,他脸色突然一变,这细微的变化已经被宇文都看在了眼里。
“你可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师父,是徒儿做事不周,确实忽略了一件事情。”何征想起了此事,突然心中一凛,此事真的是非同小可。
“你此时讲出来,只怕还不算晚。”宇文都虽然心中焦急,但是他太了解眼前的这位爱徒,若是逼的紧了他反而不会讲出来了。
“师父,徒儿想起当年王府的管家说起过一件事情,萧子良在中兴二年之时,曾将自己的姨娘送入庵中出家为尼,此事在当时还引起了相当大的哄动。”何征突然想起,当年自己唯一没有查到的人,便是萧子良的这位姨娘。
宇文泰盼望这消息盼望的已经及久了,此时他真的希望这次可以找到自己要找的人,只是他不愿眼前的这位爱徒知道的更多,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此事可准?”
“徒儿也只是听说而已,手中并未有真凭实据,更不知道竟陵王的那位姨娘,是去了哪里出家为尼。”何征微微摇了摇头,此事当年那王府的管家只是一语带过,自己也并未往心里去,此时想来,只怕……只怕这件事情正是师父最想知道的。
“算了,为师也不再逼你了,只是为师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你帮忙打理,若是能留在为师的身边,那是再好不过了。”宇文都岔开了话题,此事他不愿意让何征了解太多。
“今日我遇到了师弟燕飞,也曾劝师弟回来相助师父,只是他抵死也不答应,不知道为何他会如此倔强……”何征将今日遇到燕飞的事情告诉了师父,若这位师弟能回来替师父继续做那些杀人的勾当,那岂不是可以解脱自己了吗?
“燕飞绝不能离开范府,是谁要你自作主张,让他回来的?”宇文都听后大怒道。
何征吃惊的望着师父,他不明白自己好心好意要将自己的这位师弟劝回来,师父为何如此生气?难道……难道师父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