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剪彩成立,大部分名流商界精英都来了那次晚宴。我记得那晚她醉了酒就自个回去了。”高丽笑道:“怎么,她真惹到你了?”
“公司人都说你们关系不一般。”他微微翘着嘴角:“你们除了是老板和助理关系,难不成还有别的什么隐情?”
高丽正正看着他:“没有,别听他们胡说。”
穆以深利索地将手中资料甩在桌上:“你出高资帮助侄子李蕊敏整容变|性,变换身份这些事情,为什么不说?”
高丽还未接过来翻阅,听见李蕊敏这名字的时候,手臂是有一顿僵滞的,调好笑容:“调查得倒挺仔细,他确实是我侄子。蕊敏性子内向,我答应过他,这些事情绝不会向别人透露半分。”
穆以深不动声色:“他死了。”
高丽脸色苍白。
继续说:“三天前,有人在晏山发现了他的尸骨。”
高丽嘴巴哆哆嗦嗦地:“怎,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高丽双手紧紧捂着嘴巴,眼睛不住地闪躲,惊讶以及惶恐不安...
高丽脸上的变化没逃过乔轶卿的眼睛。
***
已是黑夜将近,黑一色的天空没有半点透露的星光,寒风入骨,两人一同走在回家的小道路上,没怎么说话。
穆以深侧头看着她哆哆嗦嗦双手插兜,畏畏怕冷的样子,不觉嘴角弯弯:“很冷?”
轶卿闻言,摇摇头:“不冷,我只是在想那位高女士听到李蕊敏死讯的时候,为什么反而会害怕。”
“总得来说有两点。”穆以深长臂揽着轶卿的肩膀,继续安静地带她向前走着:“她在说谎,因为她是凶手。第二点,她害怕自己的性命也将受到威胁。”
乔轶卿一愣:“有一个人在威胁她?”
他看着乔乔的眼睛,隐隐笑意:“对,高丽和唐浩这两人之间一定知道些什么。”
穆以深开始慢慢裹起她的手:“走吧,团子还在等我们。”
乔轶卿低头看着两人相握的手,眼睛一下子酸溜溜的,有些感动,点头:“嗯。”
进门的时候,发现哈哈犬吭哧吭哧地蹭过来,啃咬她的裤脚了。陆姨正巧穿衣回去,见了乔轶卿二人:“这么早就回来啦,团子还在看电视呢,我哄不过,你们去哄哄。”
轶卿点头:“这些天多谢陆姨照顾团子了。”
陆姨笑道:“这都是我份内的事儿。”瞧了他们几眼,啧啧赞了几口,简直越看他们这对越顺眼:“你们今晚上好好聊啊,我就先回去了,估计我媳妇儿还在等我呢。”
陆姨目光几次用力示意了乔乔几下。
乔轶卿看得哭笑不得。
于是陆姨就走了。
穆以深没亲眼见到那两人之间的互动,因为忽然有只笨哈哈转过来啃咬他自己的裤管了。从小他就对狗狗没法子,简单来说,咳咳,就是患有轻微的恐犬症。
他僵硬着脚走不动,默了会儿,才想起旁边有个乔轶卿:“...乔轶卿,把这只狗拿过去。”
乔轶卿看着他的眼睛就没法子了,只好将哈哈拎了过去,还对着他笑嘻嘻地:“老穆啊,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拿小狗没办法呢?”
穆以深盯着她,以及手里的笨狗。
团子听到门口有动静,就晓得是自个爸妈回来了,于是铁定撇下遥控器去抱爸爸的金腿了:“爸爸妈妈,你们终于回来啦。”
咳,这腿蹭得还挺深情的。
穆以深将自个儿子给拎了起来:“以后记得穿拖鞋。”
团子在他手上那是精神抖擞地:“遵命了爸爸。”
他陪团子看了会儿电视,团子就在他怀里睡过去了,睡得还挺熟,看来白天没少调皮。
乔轶卿将手上的衣服递给了老穆,解释:“这是给你新买的睡衣,我已经洗过了,尺码应该刚刚好。”脸有些红,眼睛瞥着别处:“你先去洗澡吧。”
他沉静地接过去,看了眼手里的深蓝睡衣,想了想轶卿的话,忽然笑笑:“这么多年了,我的尺码还记得那么清楚?”
乔轶卿努努嘴,一副家庭主妇的样子:“赶紧给我去洗澡,脸上胡子也给我清理清理。”
老穆心情好似从来没这么好过。
他进浴室后,乔轶卿双颊才慢慢烫起来,她转头看了眼客厅空调,嘀咕:“开空调了?怎么那么热。”
乔轶卿在书房研究凶手犯罪行为的时候,依旧没有发觉老穆进来了,等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有些后悔的了。
穆以深右手撑着书桌,将她完全裹在了里面,热气暖暖温着她的身子。
头发还没干,水珠随着脸廓流着,身上只套着睡衣,崩张有线的胸膛有意无意地坦露着,其实乔轶卿转头就能看见。
乔轶卿瞬间觉得鼻子温热,脑袋炸了。
这老男人,同居了都还不忘记来勾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