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祎城身形高大,手臂很用力地在收紧,欧瓷整个人都被他掌控其中,以至于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凌祎城,你先放开我。”
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
男人不但没放,反而俯身就开始亲吻她的脖颈。
那是欧瓷最敏感的地方,身体有些止不住地颤抖。
当凌祎城含住她的耳垂,欧瓷在感觉到他炙热的体温时彻底崩溃了。
她不期然就想到医院里虞青青挽着他的胳膊,两人亲昵的模样。
这个男人刚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现在又来碰她,那种极度的厌恶感令她失去了理智。
想也没想,回头,一巴掌就甩到凌祎城的脸上。
“啪!”
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异常的响亮。
凌祎城依旧没松手,欧瓷打过之后也有些愣住了。
她以为他会躲。
更巧合的是她刚好打在他脸颊受伤的地方。
上面贴着创可贴,刚刚愈合的伤口应该是又裂开了,有鲜血从创可贴里浸出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僵持。
欧瓷动了动唇,但是并没有道歉。
凌祎城则是眉梢微拧,手臂强势地圈着欧瓷的腰,指腹在她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良久,他问:“在生气?”
欧瓷梗着脖子没答。
凌祎城看着她那副别扭的样子,直接将她抱起来坐到沙发上:“小瓷,今天你在医院看到什么了?”
他将欧瓷放到自己的腿上坐好。
欧瓷并没有反抗,因为反抗在凌祎城面前只会适得其反。
她只是绷着小脸,眉梢露出讥讽的神情看他一眼:“明知故问。”
“明知故问?”
凌祎城重复了一遍她的话,然后略微沉思:“是因为虞青青?”
欧瓷沉默。
凌祎城的眼睛里多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眼神。
他的手从欧瓷的衣摆往上,炙热的掌心烫得欧瓷赶紧抓住他的手腕:“凌祎城,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柯然然还在里屋啊。
凌祎城的手没停,磁性的嗓音带着蛊惑:“小瓷,如果我说我和虞青青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信不信?”
欧瓷僵硬着身体。
凌祎城的手已经到了她身体的某处高点,手指细揉慢碾。
欧瓷拼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她就扬着下巴冷冷地看着头顶上方的男人的脸。
清隽的,冷凛的,却又是沾了血迹的。
凌祎城在她寡淡的目光里竟然看出了火焰的温度。
心思荡漾,顺势扣住她的下巴就吻下来。
然后,欧瓷被压在沙发下。
“唔……”
女人在体力方面永远是弱势。
凌祎城有个臭脾气,那就是欧瓷不软成一汪秋水,他就不会放手。
欧瓷也是摸到了他的性子,刚开始还反抗,到了最后她干脆一动不动地躺着,一双眼睛恨恨地瞪着他。
凌祎城埋首在她的脖颈间,明明看不到她生硬的表情,他却伸手将她的眼睛蒙上了。
“小瓷,我的女人只有你!”
他撕咬着她的耳垂,嗓音暗沉,像是讲述又像是解释。
欧瓷不信。
两人那么亲密无间,怎么可能什么关系也没有?
手指不知不觉成拳,指甲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掌心:“虞青青是你的什么人?”
凌祎城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胳膊慢慢移到她的手背上,然后强硬地与她十指紧扣:“她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什么人?”
他堪堪地抬起头,一双染了情谷欠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小瓷,你告诉我,你是我的什么人?”
欧瓷看到他脸颊上的血迹已经完全干涸了,暗褐色,衬着他偏白皙的肌肤有种触目惊心的震撼。
她避开了之前那个微妙的问题,伸手摸住他的脸颊:“凌祎城,那晚发生车祸时你害怕吗?”
拿命去博,害怕吗?
凌祎城菲薄的唇浮现出一丝笑意:“怕!”
她就知道,以他矜贵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欧瓷不屑地撇嘴,当时演得可真好,以至于她都快感动了。
凌祎城被某人赤果果的鄙视,淡淡地挑了挑眉梢,然后扣住她的下巴就吻下来,一直吻得欧瓷气喘吁吁他才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怕你成不了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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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总是令人无法知晓。
欧瓷几番承受早已衣衫半敞,凌祎城也明显蓄势待发。
可男人并没有任何下一步的动作。
欧瓷被他揉虐得头晕眼花,心里已是默默投降了。
她甚至还在想,赶紧的,早死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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