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早超生。
可就是没有后来什么事儿。
凌祎城从她身上起来,修长的手指将她解开的衣扣重新一颗一颗扣好。
然后他揉着她的头发:“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我带你去看外公。”
欧瓷抓住他的手腕,目之所及就是他西裤下被撑起的帐篷。
“凌祎城,你准备去哪儿?医院?”
凌祎城脸色微变,眸色阴鸷:“小瓷,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竟然说他去医院?
难道欧瓷的意思是他准备去医院找虞青青释。放?
他不碰她不是不想,是因为房间里还有柯然然。
他可没有在和欧瓷做。爱时被别人观摩的嗜好。
欧瓷垂着眸,没回答。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何脱口而出那么愚蠢的问题。
管他去找谁呢?
他走了,自己不正好解脱吗?
凌祎城见她毫无悔过之心,抽回手,一个爆栗敲在她的额头上:“你这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已经说过,他只有她一个女人,她竟然像是一丝一毫都没有听进去。
这是凌祎城第一次对她动粗。
看似敲得狠,实则也就是轻轻碰了碰。
可欧瓷就觉得疼,很疼。
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眼眶突然就红了。
凌祎城自从上次翻来覆去地折腾她之后就一走了之。
一连几天不见人影,再见时他却守在虞青青身边,欧瓷觉得自己这几天过得好委屈。
现在凌祎城就在她身边,不但不安慰她,还总是欺负她。
吸着鼻子,一脚踹过去:“滚!凌祎城,你给我滚!”
她的情绪已经彻底崩溃。
凌祎城是真有点摸不透女人的心思。
刚才两人明明就像是和好了啊,为何她就突然发怒了呢?
但不明白也没关系,他最擅长的就是以暴制暴。
顺势扣住欧瓷的脚踝,轻而易举就将她拖到自己面前,手臂一勾,欧瓷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了。
“凌祎城,你干什么?”
欧瓷拼命地推搡他。
凌祎城阴沉着脸,强势地抱起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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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湖宜城。
欧瓷被凌祎城丢到主卧室的大床上。
这是凌祎城的家,欧瓷曾因为找滚滚来过。
只不过那晚她醉酒,今天却是无比清醒。
整个别墅的基调偏冷色,连装修都和男人一样有棱有角,冷硬呆板。
床上用品是深灰色,不似她的蓝色碎花,看起来显得沉闷无比。
凌祎城就站在床沿边上打电话,男人身高腿长,气势迫人,欧瓷很没骨气地往床头的方向缩了缩。
凌祎城将脖颈上的领带扯开,修长的手指不急不缓地解着衬衫纽扣,声音也是不温不火的样子:“宋川,去医院找两名护士到丽景小区。”
大半夜接到这样的电话,宋川在那边绞紧了眉头试探地问道:“凌总,是去找欧小姐啊?”
凌祎城淡淡地看了一眼缩成一团的欧瓷:“她家有个醉鬼,你让小护士去照顾一下。”
宋川不知情,却也使劲的点头:“好,好,凌总请放心。”
作为特助必须是全能啊,总裁发话上天入地都不怕,更何况只是照顾一个人。
欧瓷拿眼角的余光看到凌祎城将手机丢到床头柜上,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心里开始琢磨。
电话的内容看似是一段很平常的对话,却被她琢磨出两大重点。
其一,凌祎城将她带走,还能想到家里没人照顾醉酒的柯然然,这说明男人思虑周全,任何事情都能进退有度,运筹帷幄。
其二,既然有护士去照顾柯然然,更深层的含义就是她今晚应该回不去了。
凌祎城后来直接去了浴室洗澡。
再出来,浑身上下就围了一条白色浴巾。
欧瓷依旧保持着之前蜷缩的姿态,微微抬眸就能看到凌祎城脸上的伤重新贴上了创可贴,而他的手臂和脖颈上到处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咬痕。
时间过去好几天,最严重的小臂处还有些浮肿和淤青。
难怪她两次看到他都是穿黑色衬衣。
欧瓷在心里默默地对比了一下,突然就觉得刚才那个爆栗好像不是那么疼了。
凌祎城一字未说,坐在床沿边开始慢条斯理擦头发。
欧瓷目之所及就是他倒三角的背和精壮的腰,那是力量的象征。
想到那晚的男人毫无疲倦的样子,她赶紧将脸撇向一边,耳垂有些微微发烫。
凌祎城回过头就看到她满脸慌乱,眼神闪躲。
“怎么了?”
他向着欧瓷的方向倾了倾身体。
男人身上沐浴露的清香直往她的鼻子里钻,是清凉的薄荷味,真是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