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守备司令官邸,却见达日阿赤愁眉苦脸地坐在大厅沉思。
不好。我心里暗叫道。
见我到来,达日阿赤抬起头,长叹一声:“孩子,我对不住你啊!”
我心中一沉。
“怎么了?”我问道。
“唉!”达日阿赤叹道,“小女自幼多病,冬天,我常常送她去温暖的罗多克南方去疗养。前些天我又把她送去了。没想到啊,那艾迪却说直接在亚伦订婚就好,我也无话反驳。”
“那个艾迪在哪里?”我火冒三丈。
“还在哈尔玛。住在哈尔玛的领事馆区。”达日阿赤说道。
我毫不犹豫,提前祖父的佩刀,跨上重猎马。向着领事馆区奔去,掀起一路尘埃。正在我策马狂奔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挡住了我前去的道路。我本想将此人一并撞倒,定睛一看,却是雷萨里特。
我急勒缰绳,马儿急停。雷萨里特上前问到:“指挥官,是什么事让您这样杀气腾腾?”
“肯定是艾迪那个罗多克小子没干好事。”杰姆斯不知道从哪里出来说了一句。
“就是他。”我愤愤道,“那小子居然敢抢我的女人,我看他是活够了!”
“指挥官。”雷萨里特牵住缰绳,说道,“艾迪子爵的父亲凯斯特伯爵可是罗多克重臣,您一旦伤了他,可是很有可能带来一场战争的!”
“我的上帝啊!”杰姆斯喊道,“人家都来抢你老婆了,你还有心情管那奸夫的老爸是谁。上帝啊,你真有涵养。”
“本来也是人家艾迪子爵订婚在前的,赤那思,你可是后来插足的!”雷萨里特说道。
“我不管!”我喝道,“我看上的,就是我的!”
“就是!”杰姆斯欢呼道,“咱俩一起去!我保证让那罗多克小混球不完整的去见上帝。主啊,原谅我吧。我想把那小子某一部分切下来做研究……”
我和杰姆斯策马奔走,只留雷萨里特一人默默叹息。
我手下的骑兵军官布雷克早已探查到艾迪子爵在领事馆区的白石酒馆饮酒,连忙报知与我。我和杰姆斯两人到酒馆前下马,看见了正在静静品酒的艾迪子爵。
杰姆斯正要拔出腰间的日耳曼短剑,他的手却被我按住。我向他摇头示意,他耳语了一句:“直接结果了他不就万事大吉了么?”
“我得跟他好好玩玩。”我低声道。
我坐在艾迪子爵身边,大声道:“他妈的,这一天简直要把老子累死。老板,给我上一杯好点的啤酒!酒不好不给钱!”
杰姆斯悄悄走进吧台,把老板拉出吧台,说了些什么话。
酒馆的小跑堂送上了啤酒,我呷了一口,斜眼看了看无动于衷的艾迪子爵。
我稍一思索,将酒杯重重摔在吧台上,我大骂道:“你这也叫啤酒么?简直是尿!”我非常欣喜的看见啤酒的泡沫溅到艾迪的脸上。
但是艾迪子爵没有发作。
小跑堂看见我如此作为,正待发作,却看到了我头上库吉特骑盔——库吉特军队里军衔的象征。于是低三下四的赔笑道歉。这件事如果发生在达斯图欧,跑堂会毫不犹豫的给我一记耳光。但这里是哈尔玛,繁华的生活、生存的压力让平原上的库吉特人失去了很多宝贵的品质,包括血性。
我骂道:“给老子换酒!”说罢手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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