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
他的下半生,叫他。
希望他们各自安好,无论是不是阴阳两隔。
59岁的他依然在等46岁的他。
“那个女人也有嫌疑,为了挽回自己的老公,也许会采取这种极端的手法,不过这三个人都有嫌疑,也说不定。”杨旬摊开手,有些无可奈何的模样。
男人已经开始打呼,女人剪纸的手微微一顿,才又继续自言自语,“如果不是你,我也不至于这样,”后面也听不到女人说话,只看到她的嘴唇在蠕动,或许是说给自己听的。
很小心的走出去,三个人躲在黑黢黢的废弃的房子里,“带那个老伯的案子,一共是三起案件,现在都没有头绪,张运然,我看你这回该怎么办?”语气得意,杨旬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这村子小的很,只要谁家发生了那么点破事,整个村子都会知道的,关键是这个告诉我们破事的人是谁?”林瑾勾起唇角,看向那个依旧点着光的砖头房子。
“你的意思是让那个女人告诉我们?不可能的,如果说出去的话,一定会被这个村子排斥的,她怎么会这么傻?”杨旬撇了撇嘴,找了一个大概能坐的地方,蹲了很久,他腿都要麻了。
“你怎么知道她不想逃离这个村子?”张运然看着依稀可以看清的女人的身影,在男人睡着之后,小心仔细的帮他把鞋子脱下来的样子,笑了笑,“只要她知道比起在村子里的破旧的房子,外面会有更好的生活等着她,你说她该怎么选择?”
杨旬沉默下来,只觉得那个看上去温柔的女人好像会拒绝他们的好意。
“我们现在就回去?”杨旬抿了抿唇,他总觉得这个村子阴沉沉的,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就有这种感觉,是一种独特的直觉,而这种直觉帮他躲过很多灾难。
“你还想在这里待下去?”张运然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走吧。”
第二天早上,女人尖锐的嘶吼传遍了整个村子,杨旬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有些困倦的脑子还不能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张运然站在门口刷牙,听到那声或许有些熟悉的女高音,也愣了愣,嘴里的泡沫差点被他自己吃进肚子里。
林瑾从外面走回来,一脸阴沉,“又发生案件了,死的是那个男人。”
都听的懂是什么意思,昨天才见到的人怎么现在居然就没了?
“是老阿香隔壁的人杀的?”杨旬还在揉眼,瞌睡连连,昨天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都没睡一会就又被吵醒。
“不是,男人是在自己家里被发现毒死的,而且他的老婆也意外失踪了,生死不明。”林瑾说完之后,看着张运然正坐在那个靠椅上,一脸深思。
“现在只有找到那个男人的老婆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现在嫌疑最大的还是那个被偷情的女人。”
“我通知了王竞他们,具体信息他们也已经了解了不少。”
“那就好。”张运然皱起的眉头还没有松开,表情凝重。
“这个村子已经发生了三起案子,如果说是不同的嫌疑人,未免也太过巧合。”杨旬作为记者对于那些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也采访过。那种人最善于隐藏,往往最不像凶手的人反而是凶手。
“的确,除非有人在引导那些人犯案,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找到那个背后指使的人。”张运然站起身,“村民和凶手还不知道我们在这里,最主要的还是隐藏起来。”
“我刚刚凑过去看了几眼尸体,确认是毒杀,而且脸上有被划伤的痕迹,看尺寸应该是小刀之类的东西。死亡时间是凌晨两点半到五点,正好是我们离开的时间。”林瑾说道这里,也有些不解,凶手不可能正好猜到他们会什么时候过来吧。
张运然盯着杨旬,看到他还是那么镇定的回看他,才收回视线,这种巧合显然是人为,肯定是有人知道他们会这个时候过来。
“现在凶手把我们耍的团团转,我们跟个傻子一样。”杨旬气闷,当初在美国对付那些连环杀手的时候,也没有这个吃力。
“把那些有嫌疑的人都抓到警局去拷问,总会问出什么的。”杨旬的想法总是很天真,张运然看着跟了FBI几年的记者,“如果真的能问出什么,也不至于到现在还需要你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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