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 jan 06 05:00:00 cst
潘小晴和舒令师姐看薛奕勋还挺开心的,但见他口气一转,板着脸:“这里有多少危险试剂,你们不知吗?不能出一点差错,知道吗?”
“知道了,薛教授。////</a>”两人齐声回答。
看薛奕勋离开了。两人又开始聊。
薛奕勋则想着:潘小晴对人,这么掏心掏肺,不错。只怕别人不会这么对她啊。反倒会成了别人的把柄,被人利用。
怎么总想着她呢?
又一次下午,来实验室看她。
潘小晴正在整理一些化学试剂,她拿起一瓶,上面所贴的标签掉了一半,她只看到“h”和20%两行字。由此,她断定这是一种稀浓度的酸,就把这瓶试剂放在了普通试剂柜子里。
“小晴,小心,那是硫酸!”薛奕勋的心砰地一下往上蹿,跑过去要拿过那瓶硫酸。
潘小晴听到“硫酸”二字就慌了神,试剂瓶没有放稳,就在橱窗边沿,摇晃着要掉下来了。
薛奕勋一个劲冲过去,抱起潘小晴,一转身。恍惚中,潘小晴听到试剂瓶泼洒出来的声音,还有玻璃瓶落地碎了的声音。但是,硫酸一点没有泼洒到她自己身上。
四位研究生听声音过来,已看到薛奕勋伤地不轻。他放下潘小晴,接受简单的包扎后,去医院了。潘小晴不放心,跟着去了。看到薛奕勋的左手臂已大面积被硫酸烧伤了,后背也伤了一点。
潘小晴一直哭,一直哭。薛奕勋在医院包扎好后,看到潘小晴哭地那么伤心,就坐在旁边,安慰:“你还真能哭,从实验室一直哭到医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烧伤的人是你呢。”
“本来烧伤的人就应该是我,可为什么薛教授要挡住呢?”潘小晴用袖子抹泪,哭地肩膀一搜一搜的。
薛奕勋忍住痛,劝她:“刚才那个位置。如果硫酸泼洒到你身上,就是脸上了,把脸烧伤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薛奕勋想逗她笑。
可潘小晴在赌气地哭:“反正我也不漂亮,脸烧伤了就烧伤了吧。倒是薛教授,如果弄伤了脸,学校就不会聘用你,不会让你授课,也不会有哪么多女生喜欢你了。”
“就因为这些,你哭地这么难过吗?”薛奕勋还蛮感动的,但是故作难过说道:“原来,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职务,薪资,尊崇,都与这张脸有关啊。看来我是个靠脸皮吃饭的男人。潘小晴,在你眼里,我这么没用吗?”
这招还挺管用,潘小晴的哭声小了,她双手摆动着:“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薛教授有自己的本事,但是在社会上,别人都会看相貌,看颜值,所以,薛教授不可以伤了自己的脸。”
“要是我今日烧伤了脸,小晴你就负责我以后的生活,合情合理合法。你说呢?”薛奕勋觉得逗潘小晴还是挺开心的,也暂时忘了那烧伤的痛。
潘小晴认真了进去,皱起了眉头:“如果薛教授今日因我而烧伤了脸,那我应该义不容辞地负责薛教授的生活。只是我现在连自己的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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