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生活都不能完全承担,所以,薛教授,只能麻烦你等一段时间了。或者,你把你所学的知识全部传授给我,我来当老师,就会有足够的生活费来供养你了。”
薛奕勋听地越来越好笑,继续问着:“这是个不错的方法,小晴你学习好,肯定能成为一个优秀的老师。但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我今日的脸烧伤了,那么就毁容了,我还没结婚生子呢。到时,没人嫁给我,我就不能为家里续香火,这会对不起列祖列宗的。”
这下把潘小晴弄傻了,她嘀咕着说:“那是我犯的错,我会负责到底,帮你找个妻子。或许不如你所愿,但是,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薛奕勋凑过去听,才听清楚潘小晴的话,心想:你够傻了,不过今日,我比你还傻。却很开心,这瓶硫酸,不浓不稀,我很想感谢它。可它碎了。
薛奕勋抓着左手,站起来,说:“潘小晴,刚才都是些假设。毕竟我没伤到脸,你别难过了。回宿舍休息吧,今日别做饭了。”
“薛教授,你休息好,别让伤口发炎了。”潘小晴脸上还流着泪痕呢。
薛奕勋笑着:“好了,快回去。我保证明日照常上班。”
薛奕勋履行了诺言,潘小晴也每日去实验室两次,帮薛奕勋换绷带,她在医院里看到医生怎样换,都记住了。
“薛教授,现在天气热,要每日泡澡,但你的伤口不能沾水,会不会很不方便啊?”潘小晴问着。
薛奕勋回着:“问这个问题,你不害臊吗?”
“哦,这个,还是让师兄来问吧。那你睡觉的时候,不能左卧,是不是很难受呢?”潘小晴思考着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薛奕勋觉得有意思:“潘小晴,这个,你也不害羞吗?”
本来不害羞,却被薛奕勋说地害羞了,潘小晴就问些其他的:“薛教授,烧伤了,有许多发作的食物不可以吃,你都知道时哪些吗?”
“这些我都知道。”薛奕勋很享受她的照顾,她的问候。虽然他是个风流倜傥的人,身边不乏女人,但就是喜欢潘小晴的认真,诚心,善良和不做作。
“还有,薛教授,医生说这伤口如果要痊愈的话,少则三月,多则半年,所以,你一定要坚持。”潘小晴似乎有说不完的告诫话,但又沉下脸:“医生说,即使痊愈了,也会留下痕迹,会不好看的。”
“谁没事看我的手臂呢?再说,手臂上的伤痕也不怕什么。倒是你,啰嗦啊。别这么担心了,像平日一样笑着来。”薛奕勋虽喜欢看潘小晴被逗哭,但还是要她开心才好。
“嗯,好的。我上网去查,看看哪些食谱适合烧伤的人,恢复伤口。”潘小晴阳光灿烂了。
她觉得这段日子里,虽然每天在实验室只工作了两个小时,但好像每天的记忆都是在实验室。一想想,可能是觉得在实验室里很开心吧,如果没有把薛教授弄伤,肯定会更开心。
可她不知,薛奕勋常莫名地笑:小晴来实验室之后,很好。这手臂烧伤了,她帮我换绷带,还一句一句地问,真心实意的,很好,就这样过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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