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盛承硕气笑了。
真真的脑回路不正常,居然和亲亲较上了劲。
“我没学过,不知道怎么亲!”我故意绷着脸,倔强地举着手里的勺子,掷地有声地道。
盛承硕眨巴着眼睛,不一会泪湿眼眶。
他那委屈的样子又让我想起了天赐和天硕,心里一阵泛酸。
虽然不知道他和天赐天硕是不是亲子关系,面对如此相像的面庞尤其是那双委屈的眼神,终究狠不下心肠。
我轻轻地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吻,他开心地笑着,终于张开了嘴巴。
这餐饭,我贡献了一百多个吻,吃了近一半的饭菜方才完成任务。
易正带着值班护士给盛承硕挂上点滴时,已经凌晨两点了。此刻的他不仅乖,看我的眼神还带上了宠溺的味道。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眼前的他是正常的。
如果盛承硕就此恢复正常,我是不是该带着孩子们滚蛋了呢?每每想到小妖精打给亚菲的那通电话,我就憋得难受。
我感觉,自己已经不适合留在这里,不管盛承硕是否好转,我都得为孩子们的今后做打算。
未及向易正告辞,那个人精便先我一步蹿出了病房。
“老婆,别走……”盛承硕的洞察力不比那个人精少,他可怜巴巴地盯着我,就怕我一去不回头。
我的脸虽然没放晴,心却软了。
易正说,盛承硕的腿伤的厉害,如果坚持治疗,一个礼拜就能痊愈,否则,会留下终生的残疾。
我不知道易正所谡的残疾是什么,从盛承硕肿胀着的腿脚上看,他的确伤得不轻。
“老婆……”盛承硕费力地往外挪了挪身子,示意我到他身边躺着。
病床本就窄小,盛承硕又属于大型动物,再加上伤了腿和胳膊,我若上去躺着,肯定会挤着他。
因而,我果断地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到他身边躺着。
那厮又撇开了嘴,这一回,哀怨的模样像极了小妖精。
我的头又大了,他明明抛弃了我和孩子,为什么我总能在他的脸上找出孩子们的影子?
我突然感觉,就冲这份心软,我也是个成不了大器,且容易受伤的女人。
盛承硕伤的是右腿和右胳膊,输液针却是挂在左手背上的。他的右胳膊虽然肿着,却没破皮,右腿脚不但肿得像馒头,裹着绷带的地方还渗出了丝丝血渍。
左右权衡之后,我只得搬了个凳子守到他的床头。
我自以为做得不错,最终还是惹毛了他。当他暴躁地揪掉手背上的输液针,试图从床上下来时,我就差叫他祖宗了。
“我听你的还不成?”许是觉得委屈,我有些哽咽。
盛承硕有些慌,他无措地按下呼叫器,却不知道怎么安慰我。
易正和值班护士来得很快,他一边示意护士处理盛承硕手上还在往外渗着血水的针眼,一边无可奈何地看着我,抓着自己的头发问。“他又怎么了?”
“他想让我上床躺着,我怕碰着他,谁知道……”
“怪我……”易正懊恼地拍着脑袋,随即吩咐小护士。“把输液瓶挪到右边,右手虽然肿了,应该可以扎针。”
一番折腾后,盛承硕终于如愿了。他开心地让我枕着他的左胳膊,一个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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