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地把我往他的怀里揽。
他的怀抱依然那么温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不由得触动了我的泪腺。若是他娶了别的女人,我再也听不到如此有力的心跳声了。
“别哭……”仿似感觉到了我的泪水,盛承硕疼惜地吻着我的发心,“你是唯一……”
一句唯一,惹得我伤感连连。盛承硕不止一次地说过我是唯一。归根结底,我不仅成不了他的唯一,反而成了他唯一抛弃的那个人。
我的确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明明伤心的不行,还能像只猪似的死沉死沉地睡着。被盛承硕推醒的时候,我还有些恼,看到他头顶上的点滴时,我才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
“那个,我怎么睡着了?”看着即将滴完的点滴液,我一边按下了呼叫器,一边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盛承硕在我脸上偷了一个吻,心满意足地笑了。
本想矫情地训斥他两句,看到急跑进来的小护士后,我只得中规中矩地坐着,眼观鼻,鼻观心。
“盛先生,易大夫说,输完这两瓶可以休息会儿。”小护士笑嫣嫣地取下盛承硕手背上的输液针,脚步轻盈地走了。
我扭脸瞅了瞅盛承硕,他则忙不迭地指了指墙上挂着的石英钟。
时针已经指到凌晨四点,看来,他真的输完了两瓶液。
“既然输完了,你也安心睡吧,我回我的病房。”
我刚想下床,冷不丁被盛承硕揪住了。他讪讪地看着我,一张俊脸透着好看的桃花红。
心,突地一跳。
我对美男真的没有免疫力,这方面,小妖精倒是随了我。
“老婆……”盛承硕有些扭捏地垂着脸,屁股不停地扭着。“我要尿尿……”
这厮,好像有点欺侮人。
“那个……我把易二哥叫进来?”
盛承硕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可是,你的腿不能动,我又搬不动你……”
我以为我说句搬不动,他会体谅我的难处。哪承想这厮有些变态,不仅从床底下掏出一把尿壶,还让我亲力亲为。
如果他是个正常人,我肯定会破口大骂。看到他可怜兮兮的眼神后,我狠心地闭上眼。
也罢,权当我侍候天赐和天硕小解了。
我闭着眼睛给他扒下裤子,那厮的心里是个孩子,生理指标却是个如假包换的大男人。
这还真是个让人心塞的过程,我的脸都可以煮鸡蛋了,他却扭来扭去的,打不开水笼头不说,好容易套好的尿壶还时不时地脱空。
每重复一次把尿的过程,我都有种找条地缝钻进去的感觉。
天赐天硕小的时候,我半睡半醒着也会顺利地给他俩接完小便,这厮,好像故意折腾我。
想到此,我恨恨地收回几乎举酸了的胳膊,又气又恼地道:“天赐天硕也没你这么难侍候,如果再不尿,你就尿到床上吧。”
盛承硕哼哧了两声,似乎憋急了的他忽地夺过我手里的尿壶,哗啦啦地打开了水笼头。
我去,早干嘛了?明明自个做得更好,还得让老娘亲力亲为!
说不出为什么,近段时间我常常有种想暴粗口的冲动。
可能是我的脸色过于难看,浑身舒服了的他居然呲着一口整齐的牙齿,又摆好了让我枕到他胳膊上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