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兰芷有些凄楚地在心中暗暗思忖着:今日侯爷喝了那狼虎一般的烈酒,自是克制不住冲动的,婆婆大晚上的将衣着暴露的自己挷到他床上,这送到嘴边的肉儿哪有不吃的道理?不作他想,今日这一劫已是难以逃脱。
不说旁的,侯爷虽模样儿威猛吓人,可平日里对她礼遇有加,行止上并无不妥。
也罢,只当自己命苦,吃足这一次亏,等侯爷明日清醒过来,自然不会再这般对她,她还可以趁着这次机会,同侯爷求一个恩典,离了这吃人的苏府,寻个僻静的庵庙,远离一切罪孽,削发为尼,自此青灯常伴。
这般想着,阮兰芷倒也不再做无谓的抵抗,娇软着身子任凭他搓弄。
不多时,在苏幕渊的百般摆弄下,阮兰芷只觉一股充盈之感渐渐升起,她终于得了些趣味。
这般抚弄半响,苏幕渊只觉身下的嫩叶娇花,渐渐呈妍,似有春水洋溢,潺潺泌出。他赤红着双眸,呼吸急促地细细打量,只见她:胸前雪,如云高耸,乌青丝,倾泻满怀,娇滴滴,水眸滟潋,红艳艳,香腮渥丹,于是乎,按耐已久的阳锋巨|物,挺身闯入。
初入时,曲径通幽,紧窄难行,急急行,狂风骤雨,销魂蚀骨,俏红颜,巍巍颤颤,婉转嘤泣。
枕上交头,含朱唇而诧诧,花间接步,握素手之纤纤,她含情仰受,微喘伏枕而支腰,他用力急抽,冲击而连根尽没。
苏幕渊美果初尝,真个是说不出的畅美,使力挞伐,般般皆妙,正是那:
妖冶风情天与措,清瘦香肌冰雪妒,
滴滴樱桃红半吐。
一树梨花初番雨,海燕空惊无处去。
含情凝睇倚江滨,疑是洛川神乍起。
其后不知过了多久,苏幕渊得了美妙滋味,又因喝了那狼虎药酒,整个人好似不知疲倦一般,不断地或徐或疾地挺动,阮兰芷则是在他的身下受尽折磨,其后不堪忍受,终是昏死过去。
直至天色渐渐露白,苏幕渊方才一脸餍足地翻下身来,他垂眸看去,眼见身下人儿不省人事,自觉的确有些过火,他下床寻了条干净的棉绸裤子套上,又一把扯过锦衾将阮兰芷裹了个严实,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去净室亲自伺候她清洗。
苏幕渊看着那浑身青青紫紫的痕迹,在莹润如玉的白瓷身子上,显得分外刺目。尤其是那腿间泊泊流出的殷殷鲜血,混合着乳白的大股浓浊,看得他有些愧疚,却又无比的满足。
清洗完毕,苏幕渊又十分怜爱地一边替阮兰芷上药膏子,一边细细地打量着她,他终于将阿芷占为己有了……
若说他本打算将这次事情推给周莲秀,可如今他却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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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第二天傍晚的时候,阮兰芷方才从黑沉的睡梦中醒来。
那纤长浓密的羽睫颤了两颤,终于睁了开来,她恍然四顾,却有种不知身处何处的感觉,直到头顶响起了一道低沉又暗哑的声音:“阿芷终于醒了?”
阮兰芷骇了一大跳,终于回过神来,昨夜里的记忆渐渐回笼,她羞红了一张脸,正要开口,那苏幕渊却上了床,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又抬手在小几上端了一碗粥来,舀起一勺要喂给她吃。
阮兰芷此时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苏幕渊,可她如今浑身乏力,四肢也是酸痛坠软,思及自己若要离开这苏府,少不得还是要求到他跟前去,于是耐着性子任由他喂了自己小半碗粥。
苏幕渊喂了一会子,见她不肯再吃,只好将粥放回小几上,他清了清嗓子,这才道:“我昨夜里喝了周莲秀的酒,强要了你的身子,强行迫使你与我交合,我失控之下,做下了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情,伤害了你,实在是于你有愧。”
苏幕渊小心翼翼地看着阮兰芷的表情,见她眼神涣散,惨白着一张鲜嫩妍艳的脸,并不出声,于是顿了顿,又带着一丝期盼地道:“阿芷莫怕,昨夜种种,皆是我一个人之过,我苏幕渊不是那等不负责任的小人,只要你点个头,我将以正妻之礼迎娶你过门。”
阮兰芷闻言,心下大惊,她本以为苏幕渊误食了那狼虎烈酒,才铸下大错,而侯爷在她印象里,素来是个沉稳有礼的样子,过了昨夜,今日两人再见面必定要尴尬。
谁知她今日一醒来,苏幕渊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阮兰芷想要的可不是这个,于是手忙脚乱地推了推苏幕渊的铁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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