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呢,”孔祥放松地大笑,看得出,他也算是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但我还是不能够完全对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父亲,会替他照看你,保护你,虽然现在我算是有了个帮手,可以轻松许多,可是还是不能完全卸任不管啊。花儿,今天从这里出去,我们还是陌生人,绝对不可以再有什么接触,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能让那群贩毒集团的混蛋们发现端倪啊。”
饶佩儿用力点头,信誓旦旦地说:“放心吧孔老,为了咱们大家的安全,我一定会表现得滴水不漏的。”
冉斯年欣慰地凝视着饶佩儿,却在饶佩儿坚毅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些倔强和不甘。一股不祥的念头袭上心头,冉斯年可以猜想得到饶佩儿此时心中所想。
送走了孔祥,冉斯年和饶佩儿也退了房,一起打车回家。
一直到回到冉斯年的家,饶佩儿默默无语地上了三楼打算回房休息的时候,冉斯年这才犹豫着开口询问:“佩儿,你该不会想要彻底端了贩毒集团,彻底确保你们一家人的安全,然后可以光明正大地与你父亲相认吧?”
饶佩儿惊诧地瞪大眼,吞了口口水,顿了顿后才反应过来,高八度地说:“开什么玩笑?那样的父亲我才不想跟他相认呢!再说了,人家整个缉毒大队这么多年都没法彻底铲除整个贩毒集团,我只是个三流小演员,怎么跟一整个贩毒集团抗衡?斯年,这次真的是你想多了。”
冉斯年放松地耸耸肩,自嘲地说:“也对,这次真的是我胡思乱想了。你虽然有时候天真得可以,但是在这种大事上面还是比较理智的,是我想多啦。”
“时候不早了,休息吧。”饶佩儿冲冉斯年挥挥手。
冉斯年却仿佛还没有要下楼的意思,犹豫再三,开口道:“佩儿,搬回来住好吗?我需要你这个助理,这个家也需要你,再说了,孔老也说了,我是你的保镖,把保护你的任务交给我一部分,他老人家也是放心的。”
饶佩儿想都没想便点头,“斯年,谢谢你。与其说是这个家需要我,还不如说是我需要你,你帮了我这么多的忙,真的很感谢你。”
冉斯年注意到饶佩儿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闪过尴尬的意味,他觉得饶佩儿一定是在暗示她已经知道了冉斯年看过网上的恶搞视频,也知道了是冉斯年在暗中帮忙。可冉斯年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坦白邀功,他不想让饶佩儿知道自己看过她被恶搞的糗态,也不想在饶佩儿面前失信,毕竟他曾答应过饶佩儿不上网。他们俩就这样心照不宣,似乎也挺好。
“那个,之前的吻戏……”饶佩儿突然红了脸,尴尬地嘀咕,“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吻戏?”冉斯年一时间莫名其妙,饶佩儿竟然叫之前的经历为“吻戏”!
“是啊,吻戏。我们不是做戏给孔老看吗?你也知道,我是个演员,大大小小的吻戏演过多少次自己都记不清啦,”饶佩儿故作轻松大方地说,“如果每次跟合作的男演员有过吻戏之后,都要暧昧一番,那我们当演员的岂不是要暧昧到累死啊。”
冉斯年眯着眼,嘴角下垂,低沉地问:“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让你不要放在心上,最好忘了那一段,免得以后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会觉得尴尬啊,”饶佩儿大大咧咧地侃侃而谈,“能够把表演和真实清楚地划分开,这是一个演员最基本的素养之一……”
饶佩儿话还未说完,已经被冉斯年壁咚,靠在了墙上。
冉斯年动作如行云流水,根本不给饶佩儿反应和反抗的机会,低头封住了饶佩儿那两片喋喋不休,说着自欺欺人的话的嘴唇。
湿润的纠缠中,饶佩儿大脑一片空白,任凭冉斯年的摆布。冉斯年轻拥着饶佩儿,吻得忘情,但却头脑清晰,他的意识和潜意识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冉斯年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
饶佩儿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意识才重新恢复运转,她警醒过来,轻轻推开冉斯年,几次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整个人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可我不是演员,没有你说的基本素养。”冉斯年接着之前饶佩儿的话,低沉而魅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