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陶然的话,明显没了底气。
但他还继续说道:“还请陆小姐不要再活在自己的梦里了。”
梦?哈~多么可笑的梦啊。
陶然这个人虽然有些花心,但他从不说谎的,这件事严厉爵是知道的。
所以,陶然的出现,再一次印证了陆漫漫在撒谎。
瞬间,严厉爵对陆漫漫的厌恶更甚,与其说是厌恶,倒不如说,是对陆漫漫的一种恨。
这细微的变化,连严厉爵自己都未曾察觉到。
原来,连陶然也不可幸免,也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也对,他没有理由帮衬着自己,因为自己和他不算有交情。
陆漫漫眼眶的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本想出来借酒消愁,没想到,还真是被那句话给说对了,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陆漫漫转身,仿佛带着绝望离去。
严厉爵心口处猛地一疼,但他只是以为喝了酒的缘故,并没有太在意。
见陆漫漫走了,陶然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微透着失落。
陶然在心里道:陆漫漫,对不起了,我们陶家的家族生意已经被洛汀兰牵制,我父亲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
所以,我只能说谎。
杜瑾年见陆漫漫失落的走,怕她遇上什么危险,这种担忧,有陆漫漫的缘故,但大部分也是因为苏澜。
毕竟苏澜的手,还在陆漫漫的身上。
所以杜瑾年希望陆漫漫好好活着,不能出意外。
天色这么晚了,难免会遇上什么流氓土匪,她一个女流之辈,一个人在外面走,再加上她状态不对劲,所以,杜瑾年想了想,便跟了上去。
“没事吧?”
杜瑾年富有磁性地嗓音在耳旁响起,陆漫漫忽然觉得,这个冬天的夜,还不算太冷。
“没事,谢谢,天色这么晚了,你出来干什么?”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所以我打算送你回去,别误会,我只是因为苏澜,并不是单纯地因为你。”
陆漫漫笑了笑:“谢谢。”
原本杜瑾年打算开车送她,但一想到今天来酒吧的时候,他并没有开车,是自家司机送他来的,便将那句话咽进了肚子里。
但两个人走在路上一言不发,再加上两个人不算太熟,难免会觉得有些尴尬。
杜瑾年鬼使神差地便把话题扯在了严厉爵的身上。
“那个男人不记得你了,你这是何必呢?”
原本他刚刚打算告诉严厉爵,陆漫漫就是他的妻子,但,他的话,应该起不了任何作用,毕竟当时的情况,是严厉爵误以为他和陆漫漫在一起了。
所以他越是解释的话,估计会越抹越黑。
他这个人啊,最不喜欢的,便是麻烦,况且,他不认为自己有那个义务去帮助陆漫漫,于是只是当成一个旁观者一样,并不打算插手。
“那若是苏澜还活着,只是忘记你了呢?”
杜瑾年袖子下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像是再三思考,才有了答案和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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