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的眼睛瞎子了。”丁南香悲愤地说,“那个天杀的丁老五,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
“啊,瞎了?”胡天健大吃一惊,“那怎么生活?”
“怎么生活,还不照样上工。”
“那就是说还没有完全失明,应该慢慢会好的。”
“好什么啊,”丁南香叹息一声,“一只眼睛瞎,现在只有一只眼睛了,自然上工勉强可以的。”
“这个丁老五,确实混蛋,故意伤害,罪行累累,毁了你爹一生。”像这样的事情,拿到现代来说,也够判刑的。不过,现在打倒成坏人,有的他受的,恐怕要在监视下劳动一生了,还不是劳改?与判刑有什么区别?
“恨不得把这个恶魔杀了。”丁南香咬牙切齿。
“哎,他这人,坏事做多了,也没有好下场,现在被监视劳动,一生也没有好日子过。老婆也没有,找不到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得到报应了。”
“谁说他没有老婆?她有媳妇的,准备结婚的,只是出了这事情,才没有结婚呢。”
“就是咯,他现在这样,他媳妇还不退婚了?”
“你还说,他媳妇还真的与众不同,听说并不退婚,还坚持着要嫁给丁老五呢。”
“呵呵,还有这事情,似乎有爱情嘛。”
“什么爱情,我看是鬼迷心窍。”
说时候,温兰娟端着一只木盆走过来,要到溪水中洗衣。看见胡天健与丁南香有说有笑,问:“你们两在说什么呢?”
“呵呵,我们在说养猪的事情。”胡天健不想与温兰娟参与关于丁老五的讨论。
“养猪怎么了,猪圈还没有修好呢,你就想养猪了?”
“呵,也不是,我对建设猪圈有些建议,也不好说。”
“怎么不好说,”丁南香站定,笑说,“跟周校长说去!”
“嘿,只怕……”
“只怕什么?提建议怕什么,胡天健,你怎么变的婆婆妈妈的?”
“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等下我带你去说。你先去我办公室等我,我洗完衣服就回。”温兰娟一直笑说,“诶,还有,你最近功课没有做,也要看书哦。”
“嗯,那好,我去等你。”
说完,胡天健就去温兰娟的办公室。丁南香紧跟其后。
来到温兰娟的办公室,丁南香嗔怪说:“胡天健,刚才我问你想什么,你说看溪水,现在温老师问你,你却说是养猪的事情,——不把我放在眼里。”
“也没有嘛,我真的是在想两个事情,你来了,我就自然说溪水,温老师来了,我就说养猪了。”
这话还真的把丁南香糊弄主了,只觉得不对,也不能说出来有什么问题,笑说:“要说,我是在你的领导养猪,还不告诉我。”
这话,把胡天健镇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丁南香见胡天健理亏,娇笑说:“以后要告诉我。”
“哦,好,以后我就什么事情先告诉你,总可以了吧?”
“嗯,这样就好。”丁南香满口答应下来,心中甜滋滋的。
此刻,好几个学生也进办公室来,唧唧喳喳问胡天健在做什么,问养猪的事情怎么样了。胡天健敷衍几句,大家嬉笑。
温兰娟洗衣回来,也不晾起来,就带着胡天健去见周全信。
其时,周全信正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见到师生两人来了,笑问:“温老师,有什么事么?”
这两个狗男女,蛛丝马迹表明他们暧昧的关系,只等你们彻底暴露,就可以一网打尽。
“校长,胡天健同学说,他有关于养猪场房舍建设的建议,想报告给您。”温兰娟站坐,笑着。
“呵,有新的建议?好啊,胡天健,说说。”说时,又笑说:“怎么,提建议还要老师陪伴呀?”
“呵,校长,胡天健说,他怕校长说他多事情。”温兰娟帮忙解释。
“呵呵,怎么会,胆子大点嘛。什么事情,你说说。”
温兰娟顺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胡天健站着,说:“周校长,根据我的思考,猪圈的建立应该改变传统的社员养猪的猪舍,而是设计新的猪舍,有利于猪的生长。目前,我们社员们养猪,都是把猪关在栏子里,上面盖着茅草或者瓦,见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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