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接受的目光,还真没怎么停过,甚至有些孩子都把视线停顿在两人身上,被这种赤.裸裸的目光看着,他是比较习惯,而她……不是很喜欢也没有办法习惯。
“诶,那个女的那个女的!不就是什么被火烧死,被老公杀了的英勇侧写师嘛!”
“是诶是诶,那旁边的那个岂不是!!哇,我看的或的薄首长了!”
“果然这报纸上的都是传闻,这两人关系挺不错的啊。”
能来这种地方消费的人,身价都还算过的去,因此这话里话外,没有多少讽刺的意味,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平和的。
可是,再怎么平和,这也是拿着当事人不愿提的事在说个不停。
薄勋顿了顿脚步,宛若剑锋寒光的视线,直射向团聚在一起议论这边的一群人,他双目如刃,毫不怜惜的在每个人脸上扫过去。
有几个胆子小的女孩,瞬间闭上了嘴垂下头不敢再多言。
他冷冷的勾起唇角,声音如墨般粘稠暗藏深沼:“不如过来说?”
“啊,咳……我们散吧散吧……”
最中间那人被这一眼一句,吓得顿时魂飞魄散,别说是当着两人面说,就是再在这边嚼舌根,都有些不太敢,拉着身边一块同游的朋友连连撤退。
看着这场景,容纤语忍俊不禁:“你的眼神一向犀利,还记得有一次你瞪了我一眼,我整整三天没有睡上一个好觉。”
“这么夸张?”他挑眉。
“怎么,薄首长你看起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的确,他的心情不错的很。
毕竟她方才那句话中,有的是对他的恭维,原本轻蹩的俊眉峰心舒展开,宛若一条龙般腾飞,像是诉说着男人的心情,也如这龙,直冲云霄。
五分钟后。
两人停步在酒店一层,那专门用来举办宴会,或是婚宴等等的宴会厅门前。
薄勋拿出放在口袋中的精致请帖,站在门口的使者用英语说了句“请”后打开了厚重的木门。
粗略扫了一眼,有些惊讶,她原本以为把这里包下的人,怎么也得请个几百个人,没想到只有寥寥十几人剩下的大多都是些保镖。
一个个身着黑色紧身衣的保镖,是来参加宴会这些人总数的十多倍。
“他们都带保镖,你就这么带我来了?”她轻声开口。
“嗯,你来帮我做翻译。”
容纤语:……
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是他本来连她都不想带的?也对,他哪会知道她今天会回来,薄和余晏的计划也只是在进行,而不是尽快拿下。
“这么说来,你原本是想要带哪个女伴?”
“吃醋了?”他听闻这问话,薄唇向上轻勾,见她故作负气别过头的模样,轻俯身靠在她耳廓,“原本的女伴是矢良。”
绵长清润的音调,带着阵阵酥麻的雾气,就这么配合着一起闯进了她的耳朵中。
容纤语忍不住打了个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薄勋……”
“嗯?”
“我已经不止一次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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