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冷的一笑,反手将她的腰往自己身边搂的更紧了些。
这算回答吗?
她闷闷的侧首去望身边的男人,他双目平视前方,薄唇紧抿着,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子傲气,可又不让人觉得狂妄,反倒有些像是矜贵优雅的王子。
正当她欲将视线收回,男人却突然出声:“现在没有答案。”
“……”
说白了,就是他还不够在意她。
容纤语轻声“嗯”了一下,将其他的思绪丢去出去,专心致志的扮演好他女伴这个角色。
她的识大体,在某种程度上,获得了身边男人的好感,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俯身在她太阳穴上浅吻了一下,这意味不明的宣告,叫在场的几人眸色不约而同的沉了几分。
公开秀恩爱,是真不怕死。
“你是想让我成为靶子?”容纤语察觉到周围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声音都冷下几分。
“他们不敢动你,原本我说好带的人是矢良,结果现在却是换了个侧写师来,这些人有些不爽。”薄勋解释着顿了顿,意有所指,“你认为我是在利用你?”
她哪知道他的想法?
以前哪怕是报社记者,又或是军区的其他人,甚至是她的朋友,他都不许她说出只言片语两人的关系,可是在这种场面他却搂着她大秀“恩爱”,很难让人不怀疑动机。
随着两人漫步。
已是走到最中央的水晶灯之下,片片折射出来的耀眼光辉流转在两人头顶,脚下是柔.软连绵的红色地毯,身周是类似古欧式城堡般的装潢。
他与她这身装扮,这姿态。
简直宛若皇与他的皇后,夺目到招人恨。
“薄生,你这是要砸我场啊?”坐在最上头的男人,抽出火柴盒里的小火柴一打,点燃了一根雪茄,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他的声音很磁性,一说话满口的广普,不知是广东那儿的人,还是香港的,总之人虽然清瘦,但是声音极其好听,身为一个声控,容纤语不由得给他打了高分当然,也仅限于声音。
她未走近之前。
就已经留意到了这个人,他很瘦,瘦到好似只有骨头的那种,脸上也没任何肉,整个人没有任何气场可言,现如今走进了还能看见他脸上的褐斑,几乎是陷进眼窝里的眼周肌肤,让人光是一瞥就有些害怕。
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这个人,是个瘾君子。
“我和纤语结婚这么久,还没带她来与你们相见,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哪来砸场一说?”薄勋不卑不亢,话不阴也不阳,游.走在两边最底线的位置。
既不突出和对面人是否亲切,也不直接撕破脸皮。
容纤语不由得在心中佩服起薄勋来,若是换成她面对那种人,别说是与其周旋,不挖苦两句已经是极限了。
对方稍愣了一秒,随即哈哈大笑:“真不愧是鬼神不吝的你啊,我这次召集你与诸位见面,只为了一个目的,意大利的生意,这生意,女人家听了可不太好,更何况是你还怀着身孕的离异妻子。”
“没有什么不妥,离婚与否不为乎是技术战略。”
“好一个战略!薄生,你这是不给我侯某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