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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声看去,只见说话之人也是一身道士打扮,黑衣方帽,白须及腰,笑容和煦,一派仙风道骨。
有人认出这道人便是那龙虎山的道士,长青道人赵希友,也难怪会这般阴阳怪气的挤兑武当。
张离人还未说话,场中便有人先开口道:“奇了怪哉,武当炼出多少丹要分给天下多少与你龙虎山有何关系?就是武当一颗也不拿出来,天下人又能说武当什么?你龙虎山的人大气,怎么不见你龙虎山把承运金莲拿出来与江湖人分享,我想这天下人想要那金莲的人也不在少数,这位道长可愿大气一些,与江湖人分享分享?”
原本那些听了赵希友说话的人都觉得有道理,觉得武当太小气。现在明白人一说,又觉有理,武当总还拿了一颗出来,龙虎山却是一片叶子都不曾分享过。
赵希友本想挤兑武当,没想到会被别人挤兑,心中不喜,却依然笑道:“贫道只是为江湖人抱不平,既然这位兄弟不领情,那贫道不说便是,只是这位兄弟面生的很,不知是哪路英雄,可愿留下姓名?”
站在一旁的徐子东早就听出这个声音,没想到在这武当山还能遇到兄弟,顿觉心情大好,与姜浩言相视一笑道:“梳子来了。”
果然,那出声之人大笑道:“你这慷他人之慨还说的这般理直气壮,难道当天下人都是笨蛋?小子本是无名之辈,道长既然问,那我便说与你听。小子苏信,今日受恩师所托前来武当,就是为了相助武当,还陈道长往日恩情。”
说罢对着张离人和陈可求行礼道:“张掌教,陈道长,蜀中剑阁苏信这厢有礼,恩师谢不言闭关剑阁不便前来,着小子代为问候。”
张离人看向陈可求。
陈可求微笑道:“贫道在此谢过剑神相助。”
长青道人面色微怒,本以为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没想到却是蜀中剑阁的人,闷哼一声,不再说话。
苏信对着武当人行礼,又看向徐子东几人眨了眨眼睛,便回到自己位置坐下。
一些本打算等大会之后再向武当施压,谋求丹药的人,此刻内心惊异,一个武当已然不好对付,若是再加上剑阁,就更加难办了。
谢不言让苏信前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江湖人怎会心甘情愿争那一颗药,肯定会有人想要强夺,如今苏信到场代表的就是剑阁的态度,到时候那些人自会好好掂量掂量。
徐子东几人看着苏信眨眼,本想过去打招呼,却也知道眼下不是时候,只是远远的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看到了。
张离人见到苏信坐下之后才道:“谢剑神高义,贫道先行谢过,贫道也不再啰嗦,今日这丹药归谁,全凭本事。我武当也算江湖中人,一切只看实力。谁要能败尽今日在场的英雄,那这丹药便是谁的。”
正在这时赵计元突然发声道:“张掌教,却不知今日之争是点到即止,还是生死不论?”
“这个是你们的事,我武当可管不了。”面露微笑,语带和气,话却是不那么和气。
一句太极打出,满场静默,看来武当也是动了火气,这句话的意思便是生死不论和点到即止全看你们自己,就是打死了,武当也不会管。
夺丹大会,只怕会有血雨腥风。
又有人问道:“若是如此,却不知是个什么比法,总不至于乱打吧?”
“自然不是,如今在场的高手众多,诸位可自行寻找对手,败者退出,胜者可继续与人比斗,等到最后剩下的那一人,如果再无人挑战,那这丹药便归最后的胜者所有。贫道先行说明,只可一对一,不可围攻,围攻之人,视为自动退出。”张离人面无表情的讲完规矩。
在场众人齐声称好,那些一品以下的人自知没了希望,只是能看到高手对决,那此行也是不虚。
江湖就是这样,能动手解决的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姜浩言看着谢燮道:“谢仙子不去争一争?”
没等谢燮答话,徐子东愠怒道:“老姜,谢仙子要那丹药作甚?”徐子东怎么舍得让谢燮去做那生死不论的比斗,万一受了伤,还只是心疼,万一失了手,那就哭都没地方去了。
读书多,道理多,见识多的姜浩言,低声道:“冬瓜,谢仙子初入一品,还未与人对敌。今日在场高手众多,你看那右边坐着的,最胖的那个是北周赵家的家主赵计元,最瘦的那个是西梁独孤家的独孤一方,最高深莫测的那个是南楚齐家齐玄远,气势最弱的那个是西蜀李家李神通,长得最好看的那个是南楚裴家裴鼎文。
这些都是世家家主,除了那李神通都是一品高手。
至于坐在这边的人,楚东流前辈大家都认识,那个穿蟒袍的是我二叔姜城安,穿黑衣的是西梁一品康正,最年轻的是梳子,看着病恹恹的那个是北周姬玄典,至于那个光头男子,冬瓜你猜猜是谁?”
作者山蚯说:光头是谁???今天三更,差不多10000字,周末好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