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不敢有太深刻的关怀,只怕到最后连站在身边的机会都没有了。
“没事你会哭的这样惨?早提醒过你,他心里只有花晴萱,你还巴巴倒贴过去,这世上男人都死绝了,非他不可么!”裴颜卿揭下花如月额角的湿巾,又用掌心试了温度,“烧退了。”
“恐怕以后不会有了……”花如月苦涩抿唇,“能扶我起来吗?”
“去找他?”裴颜卿皱眉。
“只是躺的累了。”见花如月一副可怜模样看着自己,裴颜卿终究狠不下心,起身坐过去,双手扶在花如月的肩膀上,肌肤相触的瞬间,动心的,却只有一人。
“好像有点儿冷……”没有尴尬的力气,花如月笑着看了眼裴颜卿。
忍住心底的悸动,裴颜卿转身才拿起花如月的衣裳,便见房门被人推开,最不该出现的人,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你们……在干什么?”那一身紫衣背光而立,阳光在萧子祁的身上镀着一层淡淡的光芒,有些刺眼,有些看不清萧子祁脸上的表情。
“萧子祁,你还敢来!你……”裴颜卿腾的起身想要动手,就算打不过,他也要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只是下一秒却被花如月硬拉着坐了下来。
“王爷有事?”花如月喉咙干涩,艰难开口,她尽量想让自己平静面对,可声音还是颤抖的那么明显。
“本王去过红馆,殷寒笙说只有你同意才可入住,才子大会,本王志在必得!”萧子祁没有走进一步,漠然站在门口。
“如月会让锦音走一趟。”没有疑问,也不需要质疑,既然这是萧子祁的决定,那么,她尊重。
摔门而去的顺间,花如月毫无预兆的倒在裴颜卿怀里,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小兽般的呜咽声听的裴颜卿心疼不已。
“别哭了,他走了,你还有我。”就算未来有无数种可能,颜卿对你,始终不离不弃。誓言藏在心里,承诺也不必让人知道,有种爱,叫作独守。
“痛是不是可以转移的?肋骨断了,为什么痛的是这里?”花如月含着泪的抬起头,紧捂着自己的胸口,真是痛的不能呼吸了,她才忍不住开口。
无语,裴颜卿突的将花如月紧紧揽在怀里。“忍过去就好了……”
已过酉时,趁着裴颜卿给自己配药的空当,花如月唤出锦音。
“这次你亲自走一趟凤凰寨吧。”见花如月支起身子,锦音急忙上前搭手。
“主人是想让锦音给冷啸天传话?”
“嗯,跟他说,占了南域。”花如月被锦音扶着靠在床栏上,“还有,传密件给郑洛,让冯震南有个准备。”
“主人,属下不明白。”锦音蹙眉。
“花柔依竟然知道了萧子祁在南域的大军,我们不得不防,有冷啸天这个贼匪头子霸着南域,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且说南域位于流火,大周跟大齐三国交界点,一直是个存有争议的地方,再加上南域本身地产并不丰富,为免冲突,三国各退一步,对南域放任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