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藏了好久好久,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同她坦白一切。可是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呢?一定要逼我呢?现在好了,真相大白了。这不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吗?”
凄凄然的话语令艾雪晴心生寒意。
她也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老爷子要做亲子鉴定的时候,她想过要阻拦,只是她心中也有着同样的疙瘩,便选择了所谓了顺其自然。
事情发展成这样,她与老爷子是要负一定的责任,但,不是主要。
“混小子,说什么鬼呢?!明明就是你自己心虚,你要是早点坦白,还会有这么多事情吗?再说了,即使你不敢同恬儿说,你要先同我们通个气啊!我们要是知道了,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出了!”
艾雪晴的话就像是撒在伤口上的盐,令他疼痛难耐。
他低声吃吃的笑了,“呵呵,是啊,都是我自作自受。”
见他这样,艾雪晴语塞,不敢再多说什么。
思量片刻后,起身离开。离开前,丢下了最后一句话,“既然不打算放手,就想怎么赎罪吧。”
淡然的话语,好似箴言一般印入他的心房。只是失魂落魄的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该如何做,只是呆滞的盯着天花板。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炸响,尖锐而刺耳的铃声唤回了他的神志。幽幽回神的人,只是眼神多了一丝焦距,依然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
只是对方似乎同他杠上一般。锲而不舍的铃声搞的他不甚其烦,烦躁的拿过手机,看也不看是谁,便接了起来。
“谁啊?!”
恶劣的语调吓了对方一跳,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说话,不说我挂了!”
“别别别,是我!”担心他真的挂的电话,叶飞凡慌忙出声。
辨出声音后,梁楚笙眉头不禁蹙起,不耐道:“什么事?”
叶飞凡一听,便知他忘记了两人的约定,忍不住翻了白眼,“什么事,你约好今天来医院做检查的,你忘记了?”
梁楚笙怔愣片刻,脑中闪过上次约定的片段。
一个星期前,梁楚笙纠结着是否该同赵恬儿坦白,心头被压的人变得有点神经质。
纠结的同时,又接到叶飞凡的电话,说要找他谈两年前他做的那个手术的事情。正好又遇上他心烦,于是两人当天便约了个时间见面。
地点是梁楚笙名下的一个高级会所,无人知道他是幕后的老板。保密措施做的极好,也只接待有徽章的人。
叶飞凡来连城时,早有耳闻,这次得见,自然是感慨不已,“阿笙,你的土豪气息依然是这么浓烈。快,告诉我,这里的徽章,你是怎么搞到的?据说这里的会员高到让望而怯步,整个连城只有不到一百个会员。”
梁楚笙眼皮都未抬一个,自顾自倒了酒闷头喝了起来。
没有得到回应的人,一下不爽,冲到他身边想要抢他的酒,却在看到他沉闷的好似快要爆炸的样子,又胆怯的缩了一下。
“好吗,不说就不说,装什么清高吗。哼!”不服气的嘀咕了一句后,叶飞凡又把好奇心放到了其他地方。
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下周围的装潢后,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犹豫了半晌,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阿笙,这不会是你的手笔吧?”
梁楚笙倒酒的手一顿,眉毛微微上挑,冷声说:“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
“切,说的就好像你不笨一样。”下意识的讥唇反驳。
只是对方眸中冷光一闪,他立马便怂了,舔着脸讨好的笑着,“呵呵,我什么都没说。”
梁楚笙无心与他嬉闹,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又继续喝酒了。
叶飞凡等了片刻,未等到他恶语相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点点。
感觉到安全的人,发现了对方的不对劲,好奇心又冒出了头,“阿笙,你这是被你老婆甩了?”
话音才落,就看到对方毫不犹豫的端起酒杯朝自己泼来,吓到猛地窜来起来。最后只被泼到了一点。
心有余悸的人夸张的拍了拍胸脯,长舒一口气,“呼,还好我身手敏捷。”
梁楚笙斜眼看着眼前不停的耍宝的人,心中后悔不已。他绝对是脑子抽了,才会想着找他来谈心。
叶飞凡闹了半天,也没得到对方一点的回应,渐渐也觉得没意思了。撇撇嘴,无奈的收起自己的那些小心思,一本正经的对他说:“好嘛,不闹了。说正事。”顿了一下,咳了两声清了一下嗓子,又继续说:“你上次做的那个手术,要解开了吗?时间再长,会影响你的身体。”
梁楚笙身体一僵,沉默良久后,终于正面面对自己的问题了,“嗯,你安排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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