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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宫羽眯着眼笑。
“一言为定。”假村前一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国主,太上皇再三吩咐过一定要保护好辽东,这是我们东瀛的守护神,可您若是将他输出去了,以后回去可怎么跟太上皇交代啊!”
随从慌了神,赶紧劝说道,希望能让村前一郎回心转意,可是村前一郎却一脚将随从踢出去,“混蛋,我做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居然还用太上皇来压我,告诉你,别说是在这里,就是在东瀛,主事的也是我,我才是皇帝,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再敢多说,就把你打死喂狗!”
随从在村前一郎身边多年,知道他这人说到做到,且极度残暴,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平时仅有的理性怕是也消失的一干二净,随从不敢再去以身试法,因为村前一郎真的会弄死自己的。
看随从不再说话,宫羽便开口,“那就定下了。”
假村前一郎的心情似乎不是特别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后悔自己刚才冲动的决定,只是冷着脸离开,官员们看到这人吃瘪的样子,心中都无比的畅快,还想在自己国家撒野,门儿都没有。
可是高兴完了又开始发愁,万一村前一郎赢了怎么好,既然定了赌局,输了之后清风剑是一定要送出去的,那以后月照可就归东瀛了,这么大的月照,居然最后归属了东瀛,想想都觉得丢人。
宫羽丝毫不着急,只有他心里最清楚,这是一场不可能输掉的比试,越琛根本就是自己人,值得信任,他怎么可能故意赢。
文试当日,三场比试,第一场临场发挥作诗,七言诗一首。第二场比试比策论,论治疗水灾。第三场比试国论。
对于一个国家的君主来说,会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可是越琛是要输的,这诗当然不能做得太好了,身为主考官的宫羽将手伸进箱子里,拿出一个纸条,念出上面的题目,南瓜,要求以南瓜为题做七言诗。
随即有人抱了一个又大又圆的金黄南瓜上来,俞青岩才思敏捷,率先做出诗句,越千书紧随其后,大家都等着村前一郎的答案。
越琛此时幽幽的开口:“南瓜即番瓜,野人所食,非佳品也。南瓜又做倭瓜,倭人之食。”
做完还洋洋得意的看着在场众人,似乎自己做的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奇作一般,林深深坐在上位差点笑出声来,这个越琛可真是个活宝,这样的东西都能想出来。
下面的人一听这所谓的诗,全部都哈哈大笑起来,这一场根本不需要裁判,一看就知道谁赢了,村前一郎做的那根本就不叫诗,这样的东西这么可能获胜。
本来大家以为村前一郎这么有胆提出比试,自己应该也是有些水平的吧,可没想到他根本什么都不会,看样子也就是借着酒劲儿胡说的,可无奈话都说出去了,怕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倒也不是越琛故意这样,而是他们之前调查过村前一郎,随说村前明一打小就请了大儒教授儿子,可是村前一郎脑子里面就只有练武,师傅教的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大字都不识几个,更别说是作诗了,这也是随从当时竭力反对的原因。
他很了解自己的主子,若是只比试武功,倒是可以比一比,东瀛国的男儿在武艺方面不会比任何人差,可是比起文试,那就只有找死的份儿了,此时他也觉得十分丢人,恨不得赶紧离开这里。
第一场村前一郎输了,这结果毫不意外,第二场比试策论,论治水,双方谁能说出切实可行的治水方法,便可以获胜。
谁先说就有优势,因为前面人说过的后面的人是不能重复的,来者都是客,所以这次让村前一郎先开始,随从抹了一把汗,这次可千万不要再胡说了,东瀛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可村前一郎怎么可能让他失望呢,对于治水的办法,那是张口就来,宫羽还以为越琛怕输得太难看,所以想帮村前一郎赢上一局呢,可仔细听听他说的话,那真是一个让人哭笑不得。
“这水患肆虐,确实害人不浅,不听话的水就仿佛暴躁的姑娘,这个时候你当然不能揍她,得温柔的抚摸她的肌肤,让她在你的温柔里化成一滩听话的水,这样你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粗俗!”有学者听不下去了,直接出言骂道,治水这么神圣的事情,在村前一郎的眼里居然变得这么污秽,语言粗俗不堪,真是让人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