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前一郎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一脸的不服气,“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那水之所以淹没良田房屋,还不就是因为她不听话,想让她乖乖的,只要像对待女人一样不就可以了?”
见村前一郎丝毫不知悔改,学者气得胡子发抖,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村前一郎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觉得自己已经成功说服学者了。
而俞青岩提出一系列解决办法,都是十分实用的,毫不意外,第二场村前一郎仍旧是输,只是他看起来十分不服气,凭什么自己又输了。
在第二场结束之后还在跟众人辩解,“你们有本事就说说我哪儿错了,我难道不能把水比作姑娘吗?那水需要男人去治,水灵灵的姑娘不也需要男人去治吗?我这句话哪儿不对?”
“哪儿都不对!你可真是疯了。”有些百姓都听不下去了,出言反驳,怪不得东瀛就只能是那么一个小国,看看他们的君主就知道原因了,疯疯癫癫,跟宫羽一对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觉得自己说的都有道理,只是你们这些人不知道变通,还非说是我错了,我就不应该跟你们比试,裁判都是你们的人,我怎么可能赢,你说是不是?”
村前一郎就跟个小孩子一样看着随从,希望他能肯定自己的话,可随从苦着脸,村前一郎没有读过书,自己可是读过的,让自己睁着眼睛说瞎话,岂不是枉读圣贤书了,这样的事情他实在是做不出来。
这件事情继续下去只会闹出更大的笑柄,随从转移话题,“我家主子今天喝醉了,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还请众位原谅,今天醉成这样,比试也无法进行下去了,要不然就算了吧!”
大家可不会买账,一开始说要比试的是村前一郎,提出那么大赌注的也是村前一郎,现在看到自己快要输了,就想要临阵脱逃,不认账,这世上哪儿来那么好的事。
“我们月照的酒当真这么好吗?明明是昨日喝的酒,今天却还醉着,怎么,东瀛连个好酒都没有吗?”有臣子出言嘲讽道。
“你胡说什么,我东瀛的酒绝不会比你们月照的差。”随从就是听不下去别人说东瀛的不好。
“那你们主子怎么喝了我们月照的酒后劲这么大,难道你们平时喝的酒都是掺了水的?”下面的人哈哈大笑起来,亏东瀛人还自诩有血性,连喝的酒都是掺了水的,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有血性。
“别胡说八道!”随从咬牙切齿道。
眼看着两方就要打起来了,宫羽开口道,“好了,本就是玩玩而已,朕也是看在东瀛国主有这个兴致,所以才想要陪着玩玩,既然他现在意识不清楚,我看要不就算了吧!”
“是是是,多谢陛下。”随从如蒙大赦,拉着村前一郎就想走,在他没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前,得赶紧让他离开才行。
可没想到村前一郎再次将随从踢了出去,“胡说八道,我可没有喝醉,那种度数的酒根本就不可能让我喝醉,我们都是皇室,皇帝说的话更是要一言九鼎,既然说了比试,还有赌注,那这场比试必须进行下去。”
“倒不是个怂的,还以为你真的要借机开溜了呢。”有臣子说道。
村前一郎似乎冷静了下来,看着宫羽道,“怎么样,要不要继续?”
“既然东瀛国主想继续,那朕自然奉陪,只是你这随从……”
村前一郎冷哼一声,“这家伙最近几天有些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先是用太上皇来威胁我,现在还妄图管我的事情,一条狗而已,这不是他该管的,这点权力我还是有的。”
随即看着随从,“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余的不需要你操心,若是再敢多言,我就让你永远的留在月照!”
随从低着头,紧紧的咬着后槽牙,自己为了他做了那么多,可到头来他居然要杀自己,作为东瀛人,即便是死了也是要叶落归根的,可他居然要把自己杀死在月照,这简直是侮辱。
明明是村前一郎做错了,为了自己一时的冲动,把东瀛搭进去,这根本就是错的,自己好心劝告,却得到这样的结果,也罢,太上皇,属下尽力了,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随从决定不再多言。
第三场国论,谈论治国之道,本应该村前一郎自己亲自上的,可是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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