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之前两场的惨败让他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作为君主怎么能一直输呢?所以这场村前一郎并没有亲自上场,而是让随从代替自己上去比赛。
随从哪里懂什么治国之道,就胡乱说了一通,都是一些假大空的话,真正在治理国家的过程中那些话根本一点用都没有,谁都能说出来那样的胡,毫不意外,第三场又输了。
三场文试下来,村前一郎惨败,随从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回去见村前明一了,可村前一郎仍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并不着急,随从不管有多憋得慌,现在也是一个字都不敢说,生怕被村前一郎弄死。
即使越琛做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从头到尾随从都没有怀疑过这个村前一郎是假的,因为村前一郎做事本来就很无厘头,平时就是想起一出做一出,如今搞出这样的事情,仔细想想倒也不是太奇怪。
宫羽倒真是要感谢村前一郎这个骄纵的性子了,若不是这样,计划还不会这么顺利的开展呢,如今大局已定,辽东那块地很快便可以收入囊中,毕竟是东瀛自己的国君打赌输掉的,若是不乖乖拿出来,往后就会失了威信,再也没有人愿意相信他们。
若是对面不同意,就把假村前一郎一直扣着,一个皇帝成为了俘虏,说出去也够丢人的吧,无论如何,对方都是不可能不承认的,辽东,已经是自己的了。
比试还没有结束,武试第一场为投壶比试,越琛先投,投十中一,可把他给高兴坏了,“谁说我不可能赢的,我这不是投进去了么?”
说着得意的看向宫羽那边,这么难的东西只要投进去了应该就算赢吧,自己投进去了,那这场比赛不是就赢定了嘛。
随从在旁边连连摇头,这一次真的是失算了,在东瀛根本就没有投壶这样的运动,可是在月照,这的确算是武试的一种,他们都没有事先了解过,当然不可能赢了。
随从打听过,这种投壶比试在月照司空见惯,黄发小儿都能投十中三,更别说是有功夫底子的人,几乎都是百发百中,这一次的比试又要输了。
“你苦着脸做什么,我们都要赢了。”村前一郎没好气的瞪着随从,可当他看到越千书全中的记录,脸上的表情就变得不好看了。
“这次不算,刚才我都没有看到,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不算不算,再来一次。”村前一郎开始耍赖,随从都要哭出来了,东瀛的脸面这次要被丢尽了。
“我们月照泱泱大国,怎么可能在这样的事情上动手脚?”俞青岩不高兴了,这村前一郎还真以为谁都跟他一样不要脸吗?
“我不管,反正我没看到就不算。”村前一郎继续耍赖。
俞青岩还准备说些什么,越千书却温柔的笑笑,“青岩,不必在这样的事情上争执,我方才本就没有耍诈,既然他要再看一遍,那就再来一遍好了,好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好吧,千书,你小心点,不要太勉强自己,还有我在呢。”越千书的身体从小就不好,投壶又是一个比较需要技巧跟力量的运动,俞青岩是担心越千书会出事。
“放心,我没那么娇贵。”太监们将所有的东西又重新准备,村前一郎不放心,还自己检查了一下,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才开始,这次越千书依旧是百发百中,村前一郎便再也没话说了。
村前一郎不耐烦的摆摆手,“什么狗屁投壶,这根本就是娘儿们玩的游戏,真正的男人根本不屑于在这样的事情上胜利,快些进行下一场比试吧。”
随从苦着脸,脸色十分难看,我的国主啊,你可别忘了自己已经把辽东当做了赌注,这次要是输了,辽东可就再也不属于东瀛了,太上皇这次非得气死不可。
可是想归想,随从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第二场比试的是骑射,村前一郎笨重的身子只适合近战,这样才会有绝对的力量压制,骑射就有些困难了,更别提还是高难度的移动靶,这对于村前一郎来说很难。
但是对于越琛来说却不难,他有把握装出一副什么都不会的样子,还让别人看不出来端倪,于是村前一郎的剑根本就射不中靶子,全部都脱靶了。
随从在一旁急得直撸头发,怎么一个都射不中呢,自己若是上去,至少还能射中一些,现在他巴不得上前将越琛替换下来,中间休息的时候,随从小心翼翼的提出建议。